陈养喆却只冷冷地看了小儿子夫妇一眼,又转了回来,用凌厉的眼神看向陈星俊。
“好,既然这样的话,星俊你来说,瓷器是谁打碎的?”
陈星俊脸色苍白,根本不敢抬起头:“是他,是他摔碎了两个瓶子...我...”
“够了!”
陈养喆一声暴喝,把陈星俊接下来想说的话堵在了嘴里。
陈养喆的镜片仿佛会反光,他的腮帮高高鼓起,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瞥了一眼陈荣基夫妇。
“星俊,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你是长孙,是顺阳集团未来的继承人,竟然如此没有担当!”
陈养喆叹了一口气,失望的看着自己的长孙。
脾气冲动、没有担当、以大欺小!
太差劲了!
“这瓷器虽然贵重,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星俊你是猛虎的后代,猛虎知道吗?以后不要让我再闻到伱身上家犬的味道。”
“爷爷....我....”陈星俊还想解释,话到嘴边,却感觉一阵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
陈星俊从小就是众星拱月一般,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凉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
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都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陈养喆听得烦躁,举起手,示意大家离开,他一个人想静一静。
同时,摘下眼镜放在原本放白瓷的台子上。
陈家人哪敢多嘴,恨不得多生几条腿,纷纷往外涌去。
陈道俊走在最后,快到门口时,陈道俊一把挣脱母亲的手,反向走回了房间。
陈养喆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瓷片,良久,长舒一口气,准备离开,却发现陈道俊就站在身侧。
二人四目相对,却互不相让。
“你还在这做什么?”陈养喆戴上眼镜,眼神重回波纹不惊的状态。
“爷爷,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这瓷器摔碎有我的责任,那我也会负责到底!”
陈道俊回答的斩钉截铁。
“噢,所以,这瓷器你赔?”
“对!”
此时窗外,陈润基夫妇开始互相埋怨。
陈润基:“不是,你拉着道俊好好地,怎么又让他进去了?”
李海仁:“你以为我想啊,从里面出来我手心都是虚汗,吓得走路都不稳,我也没想到道俊还会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