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殿内大多官员皆是门头忍笑。
那也很是明白了,我琅国公辽东大捷,后金主力尽灭,你东林却把京畿地方搞得乱七八糟,连流民之乱都未曾解决,而我入关顺手帮你解决大事,你却还在朝堂上大放厥词,实在令人发笑。
“你......琅国公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却没有回答韩某的问题!”韩爌被王琦激的脸色煞白,指着琅国公一阵苍白辩驳。
“说我顾左右而言他!家国受难,你等不思报国,却在朝堂之上为了所为儒学道统,所为理念纷争而都得你死我活,现在却来问我为何斩杀一尸位素餐之官吏,实在可笑!”王琦摇了摇头,面带嘲弄之色。
韩爌脸色一片铁青,身子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王琦此言才是真正的诛心之论,将整个朝廷的运行规则踩在脚底下,以单纯的外戚身份说话,其话语却令韩爌一时间语塞。
一时间,整个大殿内,气氛已经接近冰封......
“陛下,臣有一言!”内阁首辅叶向高迈出一步,站到了台前。
“叶爱卿请讲!”朱由校几乎也要受不了这凝重的气氛了,他虽然想要平衡朝局势力的,但是年轻的皇帝好似还没有完全驾驭这一艘大船航行的方向舵,一不小心使得局面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而去,现在只能求诸于外了。
“此事归根结底在于流民乱局,若是韩大人能够出京前往蓟州府一代,将乱民犁清便可,何必在朝堂上做无谓之争论呢?”叶向高看了看皇帝,才转头看向韩爌:“琅国公在辽东的成功已经证明了其所言所行皆是正确,韩大人若是不服,同样可以证明一下,我朝堂诸人,内政作为到底如何!”
只一瞬间,整个朝堂轰然一肃。
众人心中一惊。
终于明白过来。
内阁首辅和琅国公终究是联合在一起,共御东林了。
这话里话外都是在帮助王琦挤兑韩爌呢!
而叶向高所言的:出使蓟州府,整治乱民之局......
此情此景,恰如当时韩爌联合左光斗等人逼迫王琦接下三个月平灭辽东的旨意一样。
“区区蓟州府难民,有何难处,今日既然与朝局之上立下状子,韩某愿意出京赴蓟,解决此事!”韩爌言罢,义正言辞向着高高在上的朱由校一拜:“臣,韩爌,自请出外,解决蓟州府乱民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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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闻言,一时间还有些犹豫,毕竟徐光启已经赴赴蓟州府多日,现在若是再派韩爌去,是不是有些伤老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