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意思是?”魏忠贤有些犹豫道:“将曹文诏战败的原因,推到齐国公身上?”
“随你们去做,做的漂亮些,朕不想要落得一个过河拆桥的名声,”朱由校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鱼竿上:“朕只想君臣相得,相安无事。”
魏忠贤和王体乾互看一眼,皆是无语:如此君臣相得?
不过也是,古往今来,没有哪个帝王,能容忍齐国公这般深的人心,手握重兵的外戚武臣。
只是,朱由校的手段有些激进,有些太过露骨罢了。
不多时,王体乾退走了,湖面上,只留下魏忠贤,几个小太监,以及外围的数十皇家侍卫。
寒风呼啸,但是朱由校看起来确实乐在其中。
“只要你按照朕的安排来,朕不会逼迫你太过.”朱由校盯着湖面,好似在向着冰层下的鱼儿说话:“毕竟,朕已经决定将皇妹宁德公主嫁于伱,只要最后,你安稳的交出兵权,一切都可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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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来几日,便要出远门,当这个齐国公,有什么好的?”海兰珠的身子已经圆润起来,隆起的小腹预示胎儿已经快到临盆期了,这位科尔沁的美人儿一脸心疼的将自家夫君的手放在胸口:“奴家宁愿夫君做一个农家田舍郎,也不远做那封侯拜相的国公。”
“正月底之前,我会回来的,”王琦的手掌轻轻覆在妻子的小腹上,轻声道:“你放心,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奴家听说,江浙一代,有许多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