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关中以来,韩信一直听人说起太后“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又听说太后至今看来也不过二三十岁,他根本不信。
可眼前所见,韩信早已心服口服。
他武功不高,可他能想到,能让赵太后保持年轻貌美的,那恐怕是举世无双的武功。
什么?
我韩信很狂?
我哪里狂?
谦虚的跟个小猫似的好吗!
赵姬挑剔地看了看韩信,笑道:“看着是个有傲气的人,不过不如我男人。”
那是。
“太傅去哪里了?”嬴政连忙要叮嘱。
赵姬耻笑:“他还在宫里我能这么大声训斥你?出去监督农场的建立去了,有人不服你老丈人,在土地测量中搞小手段被发现了,今天估计要处罚一些人。”
那就不去了。
嬴政让韩信曹参先去院子等待,意思很明确,太傅说能用那就用,太傅说怎么用我就会怎么用。
韩信大受震撼。
江白可没受什么大震撼,他是有点小生气的。
咸阳郊外的农场,本来是租赁给佃户耕种的官田,可如今从咸阳县令到少府,都在想尽办法保留手里的土地,对国营农场十分抗拒不说还有意搞破坏。
江白能理解他们的不服气,但这既然是皇帝下达的诏令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你们这是明显让我为难啊,”江白从袖子里取出一本书,“知道这什么?”
不知道!
咸阳县丞主簿摇着头。
“估计伱们又要说这是假的,来,看一下,这是皇帝的玉玺,这是少府的大印,这还有内史府的印章,没问题吧?”江白道。
县丞质疑道:“下官不敢赞同此法,但既然陛下的诏令在,下官也无话可说,可这些官田是分两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