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能现在就死了。

就这样，二人又相处了几日，白日里，顾忆会给林渊讲故事。

这三年发生的事情都讲完了，可林渊还是觉得无聊。

顾忆想着死之前可以发光发热，留下点什么：“我给你讲其他故事吧，保证你没听过，神话，童话，你选一个。”

林渊这几日都是听着顾忆的声音入睡的，这三年的孤独好像都被这几日的故事给消解了。

“童话是什么？”林渊手上把玩着小石子问道。

顾忆想了想：“就是充满奇幻色彩的故事。”

“那你讲两个吧。”林渊把石子放在一边，再次慵懒地依靠‘墙’。

顾忆莫名感觉到一阵揪心。林渊看不见，要靠什么来计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

查数吗？

三年，1000多天，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在这里没日没夜的修炼，就为了能出去。

“喂，快讲啊！”林渊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啊，好。我给你讲一个《白雪公主》，讲一个《小红帽》吧。”顾忆回过神，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一个城堡里住着一个叫白雪公主的公主……她拥有如雪一般的皮肤……王子被公主的美丽所打动，深情地用一吻唤醒了她。”

林渊听到一半就开始皱眉了，听到这里顾忆突然没了声音，他忍不住问道：“没了？”

“嗯，没了……”顾忆讲完了，不知道林渊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哈哈，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的。”林渊话虽这么说，可语气却透着不屑。

“那？我再讲一个？你还要听吗？”顾忆都被他给说没自信了。

“讲吧！”林渊低着头说道：“你讲的下一个故事，还是童话吗？”

“嗯，从前有个女孩叫小红帽……最后，勇敢的猎人出现，救出了外婆和小红帽，将大灰狼打死。”顾忆说着露出一个微笑：“讲完了。”

“嗯。你讲的故事都挺有意思的。和你说的那个魔尊倒是有些相似，那魔尊也是听这些长大的吗？”林渊突然讽刺道：“还是说，你们魔教都爱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