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泽与两个看守他术士的相互鄙夷中,时间很快到了亥时,也就是晚上九点。
“老弟,赶快在收拾一下准备闯阵吧。还有,记得要在那第九个阵眼上设置记号,不然,你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放心,忘不了。”
回话孩在空中飘荡,纬泽人却已经跑远了,并且很快,便消失在石头堆之后。又张望了一会,术士甲晃晃悠悠来到术士乙这边。
“走吧伙计,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去占阵眼,小心我们也被动变成闯阵者。”
“怕什么?”术士乙满不在乎得道。“这个大阵,第九阵眼既是活路也是死穴,谁碰了,谁就会被整个大阵针对。那小子都去第九阵眼做了记号了,还怕波及别人?”
顿了顿,术士乙不由又瞄了一眼同伴。“伙计,说起来你还真够坏的啊。什么不去做记号就一点机会都没了,你是生怕纬泽死的不够安详吗?”
“大家都是被逼的,你这是什么话?”术士甲气哼哼的。“考虑这些没用的,倒不如祈祷泰戟跟糜竺的关系不够铁。只要他死了,我们也就解脱了?”
“解脱解脱,要不是害怕泰戟这次死不成,咱们用得着合起伙来算计纬泽。对了伙计,你说咱们对付纬泽,羊舌烈真就什么都不会做?”
“他能做什么?术士营暗地里的烂事,又不是只有我们和泰戟做过,羊舌烈把这个盖子揭开,他的队率还坐得稳吗?”
“话是这么说,可这次护阵的八个人,不都是不拿羊舌烈当回事的,万一……”
“万什么一?你就不能盼大家点好?”术士甲气呼呼的。“对了,我去找釜这段时间,纬泽那小子都做什么了?”
“没什么,偷偷弄进来点符纸符墨,想画几张守护符箓。我指点了他一下,应该画成功了几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