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躲过了,明晚,后晚呢?

原本坐在地上的她,突然起身跑到陈墨的身前,跪下来哭诉:“大人,救我,小女子愿意将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尽数赠予大人。”

“你怕是看错人了,我没有救你出去的本事。”

就算有,陈墨也不敢救呀,既然是犯官女眷,那肯定是犯了事的,罪名估计还不轻,要不然也不会充入教坊司,救了就是受人把柄,极容易受牵连。

到时,他去的就是镇抚司的诏狱了。

念此。

陈墨抓住少女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我好心不碰你,你居然害我。”

“疼…疼…”泪珠在少女的眼里打转。

进入教坊司,凡是有修为在身的女子,都会废除修为,而废除修为的人,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哪承受得住七品武者的力道。

“哼。”陈墨放开了她。

少女跌坐在地,露出里面的白色抹胸以及那雪白的半圆。

“我...没有害你,父亲他是冤枉的。”少女说道:“我父亲原是东城兵马司指挥使,就因弹劾了宦官王英,被贬为了边军千总,因和韩震是同村,才被王英公报私仇,诬陷父亲和韩震勾结,让北镇抚司的恶犬...”

说着说着,少女便哭了起来。

玛德,陈墨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他刚才还奇怪这么动人的女子,怎还未侍人,原来有这般遭遇。

王英是谁?

宣和帝身边的太监,官拜司礼监掌印太监,正得宣和帝的欢心,有传言,现在的政事奏章,都由他来批阅。

锦衣卫指挥使,也就是所有锦衣卫的老大,都攀附着王英。

少女的父亲得罪了王英,就算少女被充入了教坊司,谁敢碰?

“艹...”

我就预感今晚有些不妙,结果碰到这档子事。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毕竟都充入教坊司了,碰了也没事,来了教坊司就得干这事,只要不替她赎身就行。

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原东城兵马司指挥使,你父亲是姜希良?”陈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