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墨和宁月兰都有些奇怪。
神龙宫不是被幽禁了吗,不能进不能出。
难道是宁正忠今天离京,建平帝特意恩准宁月露出神龙宫前来相送的?
不过这种事陈墨也不好问。
宁正忠还对雪吟酒会的事耿耿于怀,相送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搭理宁月兰,还把宁月兰特意为他求的平安福给扔了,和宁月露交谈了几句后,看也没看宁月兰一眼,便是离开了京师。
宁月兰捡起被宁正忠扔在地上的平安符,娇躯轻颤,双眼一闭,一滴清泪从眼角滴落。
陈墨走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墨郎。”宁月兰在脑袋埋在陈墨的胸膛,痛苦了起来。
哪怕他对自己再不好,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被这样冷眼相待,宁月兰心中怎能好受。看书溂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他不是气你,而是做给我看的,发泄对我的不满。”陈墨轻轻的拍打着宁月兰的玉背,道:“要是我不跟你来,你们父女一定能好好聊聊的。”
“呜呜。”此刻的宁月兰,就像是一个伤心的小女孩一样。
看着将姐姐搂在怀里的陈墨,宁月露心中也有股莫名的难受,迟疑了片会后,也是走了过来,安慰起了姐姐。
宁月兰难受的哭了一会后,从陈墨怀中出来,问起了妹妹的事。
外面人多眼杂,宁月露没有在外面跟宁月兰说,还是一同去了宁月兰的府上。
经宁月露讲述,越王就是被幽禁在神龙宫,还被人看守了起来,就连她都不能随时见到越王。
这次能出来,主要是建平帝看太后太孤独了,让她多进宫陪太后多说说话。
“小时候,我还想象过皇后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可是当过皇后后,我才知道,其实皇后的生活,还不如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过的好。整天提心吊胆的,你们不知道,当王爷写下传位诏书的时候,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伱们了……”
在姐姐的府上,宁月露有些话,她也敢说了。
“妹妹,真是苦了你了。”
“……”
姐妹两说着悄悄话,陈墨也就没参与进去,在府上闲逛着。
而宁月兰见陈墨不在附近,便红着小脸对宁月露说道:“妹妹,你和越王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成人之事。”
“姐姐,王爷他才十一岁,还是个孩子。”明白姐姐的意思后,宁月露脸色涨红。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那个……”
“没...没有。”宁月露羞涩道:“王爷他对我挺好的,一直把我当姐姐对待,连碰都没有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