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兰来到秋千上坐下,微笑道:「当时夫君给我做这个秋千的时候,正好让月露看到了,月露以为夫君是给她做的,还笑的好开心,而当时我和夫君是偷偷好上的,所以也就没有解释。」
闻言,宁月露脸色羞红。
众女掩嘴偷笑。
等一行人逛完后,何安派人来告知,屋子已经收拾好了。
下人们安排众人住下。
陈墨来到了宁月兰的房间。
宁月兰坐在床头,正在给孩子喂食。
陈墨想到了什么,让下人打来了热水,然后他端着热水来到床边放下,握着宁月兰的脚踝取下绣鞋,然后抓着玉足放进热水中,亲自为他洗着脚。
「月兰,你还记得这一幕吗?」
宁月兰靠在榻上,任由陈墨摆弄着莹白脚丫:「当然记得,当时你给我洗完脚后,便哄骗着我准备偷尝禁果,最后被月露发现。」
陈墨捏着玉足,抬头含笑道:「怎么能叫哄骗,当时明明是情到深处的本能反应。」
宁月兰笑了笑,倒是没有跟他辩驳,女子比男子是要成熟的,而女子的脚代表着什么,也不言而喻,若她当时不是也想,岂会让陈墨给洗自己脚的机会。
当时的事情,如今回忆起来,心里莫名有些开心。
不过很快,她便感受到了什么,脸色羞红:「别...别闹。」
只见陈墨将她脚丫从热水中拿了出来,握在手里,放在腿上细细把玩。
陈墨才不听,目光抬起,正好瞧见了裙摆下的景色。 流放后,我给罪臣送物资暴富了
宁月兰咬了咬下唇:「孩子还在呢。」
「你快把树儿哄睡了,我让伊人过来帮带一会,正好我想重新试试当时发生的事。」
说着,陈墨放开了宁月兰,出去叫伊人去了。
宁月兰看着陈墨的背影,轻啐了一口,不过倒没有出言阻止。
很快,叶伊人便过来了。
而吃饱的树儿,在宁月兰的哼曲中也是睡了过去。
宁月兰把孩子交给了叶伊人。
等叶伊人抱着孩子走后,陈墨脱掉鞋子上了床,一把抓住宁月兰的脚踝,笑道:「当时洗完脚之后,下一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