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烈还没有回去?从重阳节?”
“嗯!先生,我想见见大爷爷!”
李竖安说:“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袍。”
东宝:“嗯!”
对于皇宫,有人畏如虎,有人常进宫,而李竖安以前属于常被召见的那种,还经常和帝皇闹得不欢而散,又没被掉脑袋。
常守值的禁卫军老人,在严明的纪律上也懂看人留三分颜色。
重阳后,天开始短了,东宝就这么打了个来回,再去皇宫,天色已经暗了。
李竖安亲自驾车,不一会儿马车在西华门停下,守值的禁卫军已有人走了过来。
“李大人,是您?您要进宫?”
李竖安以前也是常进宫的老人,神情不卑不亢答:“嗯!”
“这位?”
李竖安答:“我弟子!”
按规矩,东宝是不允许进宫的,就算表明翎王世子的身份也不行,但东宝现在是李竖安的弟子,法度永远不外人情。
这时,一方帕子轻轻飘落。
“先生,你帕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