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去缴完学费,拿了个收据和缴款凭证出来,本想与包国维一起进入学校,却被一名保安拦下。
“先生,学校只有学生能进去。请您将缴款凭证给到入学学生手上,让学生独自进班报道,如果是住校生可以将行李托管给我们,这是为了学生的安全着想,请您见谅。”
来新式学院上学的大多都是些有社会地位人家的孩子,安保措施自然是要严一些的。
老包此刻戴着老花眼镜,穿一身比较新的棉袍,脚上穿着一双新布鞋,再加上身旁西装革履,还套了个皮马甲的包国维,自然是当得人家称呼一声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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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老包有些犯了难,包里的东西实在有些多,重量不轻,怎么能让国维来拎这些东西呢。
“我自己来吧,爹,你回去吧,就报个到而已,晚上就回家了。”
包国维直接将包从背上扯下来,包又沉又硬,也不知道老包装了些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想来是将一些书房里书也一并带来了。
拿着收据,包国维独自进入了北门,老包一直目送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数个公告栏前都围着一群人,唧唧喳喳的在讨论些什么,大概有些人本就是朋友,亦或者刚认识片刻就成了可以勾肩搭背的朋友,故而能谈得兴高采烈,显得有些热闹。
包国维挤了很久才找到自己是一年级四班的,在一号楼。
学校的布局绕的包国维有些晕,二三四五号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一号,找了半天才发现是在最里头的楼。
再去找班级,这排序倒也混乱,班级号小的反倒在二楼,怕是按照西方的从上往下,从左往右进行的排序,好显得自己足够新学,足够西式。
包国维来的还算早,班级里头来的人还不算多,有男的还有女的,有的坐在位置上就开始看书,有的正坐在桌上和他人大声谈着话,还时不时发出大笑的声音。
包国维挑了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刚放下书包就有人注意到他。
“你好,我叫郭纯,你要坐这里的话就成我的同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