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冷冷地说:“你们几个下辈子注意,拉下去剥皮实草,立于城门,起到警醒!”这冰冷的话语一出口,仿佛在这海边刮起了一阵刺骨的寒风,让在场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几个原本还在哭喊求饶的地痞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面如死灰。
“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啊!小的们再也不敢了,求殿下开恩呐,饶小的们这一回吧,往后给殿下做牛做马都行啊!”那满脸横肉的地痞扯着嗓子绝望地大喊着,声音都已经嘶哑破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往日里的嚣张跋扈早已荡然无存。
旁边的瘦高个儿地痞也跟着嚎啕大哭,满脸鼻涕眼泪,拼命地挣扎着扭头看向朱雄英,哀求道:“殿下,殿下明鉴呐!咱平日里是混账了些,可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哇。咱家里的老母亲身体不好,天天盼着小的回去照应,孩子还那么小,没了爹可就没了依靠哇。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们这条小命吧,小的们发誓,以后定当痛改前非,为咱大明做贡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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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地痞也纷纷附和,嘴里不停地喊着家中的难处,那凄惨的求饶声在这海边回荡着,可朱雄英听着,脸上却依旧没有丝毫动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透着决绝与严厉。
朱雄英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们如今倒是想起家中老小了?可你们作恶之时,怎不想想那些被你们欺负的百姓,他们又何尝没有家人牵挂,何尝不是在这世间苦苦求生?你们欺压他们、抢夺他们的财物、伤害他们的身体时,可曾有过半分怜悯?如今犯下大错,才拿家中老小来说事,不嫌太晚了吗?”
那几个地痞被朱雄英这一番呵斥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继续呜呜咽咽地哭着,可脚下却仍被士兵不停地拖着往前行,离那海滩上的众人越来越远,他们知道,自己犯下的罪孽终究是要付出沉重代价了,只是心中仍存着一丝侥幸,盼着朱雄英能突然心软,改变这可怕的惩处决定。
周围的百姓们听着他们的求饶,却没有丝毫同情之色,反而纷纷唾弃起来。
“呸,你们也有脸提家中老小,当初欺负我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呐!”
“就是,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你们犯下的那些恶行,活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朱雄英冷冷的看着老儒生,目光犹如实质般的冰刃,直刺得那老儒生浑身一颤,只听朱雄英开口道:“你是说要用仁德感动倭寇?”
老儒生早已没了先前那副振振有词、据理力争的模样,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哆哆嗦嗦地躬身行礼,声音带着止不住的颤抖:“殿……殿下,微臣……小民只是想着我大明以仁德立世,若能以善念感化那些倭寇,或许可免诸多刀兵之灾,让沿海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啊,小民……小民也是一片苦心呐。”
朱雄英冷冷开口:“哼,好一个苦心!既如此,那本殿下便成全你这一片苦心。来人呐,放开一个倭寇,让这位先生去用他的仁德善念好好感化一番,本殿下倒要看看,你口中那能免刀兵之灾的法子究竟管不管用。”
士兵们虽有些诧异,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当下便押着那一个倭国俘虏上前,从中松开了一个看起来较为壮实的倭寇。那倭寇先是一愣,待看清周围的情形后,眼中露出了凶狠又警惕的神色。
老儒生一听朱雄英这话,吓得面无人色,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他拼命地磕头求饶:“殿下,殿下恕罪啊!小民……小民知错了,那……那只是小民的一时妄言,万万不可如此啊,这倭寇凶残至极,怎会被小民感化呀,殿下开恩,饶了小民这一回吧!”
朱雄英却不为所动,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沉声道:“怎么?你方才不是还说得头头是道,口口声声要彰显我大明仁德吗?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怎的反倒怕了?莫不是你自己也清楚,你那所谓的感化之法根本就是荒谬至极的胡言乱语?”
周围的百姓们也都围了过来,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哟,先生不是要感化倭寇吗?这会儿咋不敢了呀,快去吧,咱还等着看您大展身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