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犀听着方竹珩告别，什么也没有说，安静地做一个局外人。

方竹珩跟其他师弟和唐玲珑告别之后，转头看向一脸面无表情的叶灵犀：“灵犀，我能跟你聊聊吗？”

叶灵犀没有拒绝，随着方竹珩一直往山门外走，叶灵犀始终没有开口，她在等方竹珩开口说话。

“灵犀，我想跟你道个歉。”方竹珩看了一眼叶灵犀。

叶灵犀觉得惊奇，之前伤害她的事，方竹珩他们没少做，从来没道过歉，如今是要干什么？

“十二楼的事，方家的事，还有过去的所有事。”方竹珩见叶灵犀没有回答，主动提起。

“你指望我说什么？”叶灵犀难得笑了一下，“发生过的事，你觉得是一句道歉就能轻易接过去的嘛？”

方竹珩被她问沉默了，其实他没有指望叶灵犀能够直接原谅他，只是想说一句道歉，可是叶灵犀并不需要他的道歉。

方竹珩现在似乎理解了，叶灵犀为什么跟他们越来越疏远，反而跟后认识的靳羽白、松乐诚甚至是现在小五和井香菱，关系要更好些。

十二楼的事发生之时，他真的都在唾弃自己。

明明方竹珩是想做一个伟光正的大师兄，可是如今办的事都是什么呢？

懦弱又卑鄙。

“你先去方家吧，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会知道我怎么想的。”叶灵犀敷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