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收到公孙瓒被困管子城之后,众人都开始半是佩服、半是调侃的称管笃为“小军师”。
他就凭那么一点点公孙瓒的资料,就能够分析整个战局的情况,实在妖孽。
大家都不说话了。
这个小笃子一开口,必然惊人。
“哈哈,小军师听不下去了,直接推翻了你们的结论。”太史慈大笑起来。
申金却没有开口,只是敬佩地望着管笃。
“小笃子,哦,不,小军师,你凭什么说我二哥分析得不对?”张飞不高兴了。
张飞说过,只要管笃判断对了公孙瓒的胜败,他就不再叫“小笃子”。
“效起,你大胆说,我看谁敢吓唬你!”管亥开始给管笃撑腰。
管笃看了一眼蔡成,发现主公也对他投以鼓励的目光,这才轻声地开口。
“张举在‘兖徐犯青州’时,是不是泰山郡的太守?他虽然逃走,会不会一直关注着青州?那他知不知道青州才是大汉最富庶之州?”
这家伙,不开口则已,开口就是三连问。
没等大家反应,他又继续提出第四个问题:“我们这几年,有十数支商队在草原和青州之间往返,那丘力居知不知道青州富庶?”
“你把话说明白,这怎么和商队都扯上关系了?”张飞继续叫嚷。
而关羽、于禁两人,面色却发生了一些改变,看向管笃的目光,也专注起来。
“我的结论是,由于我们三年多,一直坚持在与乌桓、匈奴等草原部族做生意,他们如果不是太傻,必然知道青州富庶。
“张举被迫弃官而逃,必然对青州恨之入骨,也必然会随时关注青州。所以青州之富,他也是心知肚明。
“这两人凑到一起,知道劫掠一个青州,顶得上劫掠十个冀州,他们会不会把主要目标放到青州呢?”
管笃有点激动,小脸都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