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周通和江可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什么味道？”

“不知道，好像是柴火不完全燃烧产生的烟味。”

那股呛人的气味似曾相识，周通小时候在爷爷家时有闻到过。

那时候农村都是用火炕和自制土炉。

烧的也是柴火。

每逢下雨天，烧火时就会闻到这股气味。

但是奇怪的是，在这房间中却并未看到有任何烟雾以及木柴灼烧的痕迹。

里屋似乎是休息和储存杂物的地方。

周围一个个刷着白漆的铁皮立柜。

这种廉价的立柜通常都用在学校里。

透过立柜上方的透明玻璃，可以看到里边堆满了文档资料。

立柜下方则是半人高的密闭柜子，并没有玻璃门。

除此之外，一张长条沙发依靠在窗边，在沙发的上面还摊着一张薄薄的夏凉被。

显然这里是那位胡老师平日里休息地方。

沙发的前面摆放着一副透明茶几，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

在茶几的顶端只有一个透明的烟灰缸，然而烟灰缸中并不是燃尽的烟头。

反而是一些纸张的灰烬。

周通和江可凑到茶几前，顿时那股刺鼻的味道更浓郁了一些。

见此，周通戴上手套捻起其中的一块纸张残骸，仔细端详起来。

“被烧掉的地方，材质有些发黄，且做工粗糙，应该是些老书。”

周通得出结论，这种老书他家里也有收藏。

所以很快就辨认出来。

“看看有没有特殊的字样。”

江可说着，将这份工作留给周通，自己则站起身检查起其他的地方。

她先是依次来到每一排的立柜前检查是否上锁。

将一排扫过之后，发现上面摆放文档书籍的地方都被紧紧锁着。

所以可以判定烟灰缸中所烧的书籍应该不是来自于这些地方。

正在她准备检查下方的柜子时，周通的声音将她吸引了过去。

“快过来看！”

周通正轻轻的将一块碎纸小心翼翼的平铺到茶几上。

江可走回弯腰看向那碎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