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彬龙那边的佤族人,现在在滇南这边生活,我家村子被那些洋人烧杀了,我想挣钱买枪回去杀洋人。”
看来蛇祖是一个面店人,阁楼外的林若言也听到了他的话。
世界都在动荡,她却还纠结在感情上。
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突然间觉得很没意思。
揭开过塑,细细的将里面的照片撕成一缕一缕。
照片上两人的笑颜逐渐消失不见,化为细碎的星星点点碎片,飘洒在阁楼下面的水潭。
“你这是祖传的手艺吗?”张海言指了指蛇祖裤腰里的蛇。
“你这位置放的真有意思,蛇要是用的好,连我也不是对手啊,会咬到你的....那个吗?”张海言才想到还有林若言在场,止住了习惯性的口无遮拦。
“咬不到,要不是那个铃铛,你不是我的对手。你那铃铛到底是什么?你们汉人的邪术吗?”蛇祖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呢,是外人,他是我老大,是他家教我的。
里面的理论呢,我也不太清楚,我家老大口头表达能力又差,跟我说不懂。
你看我身上纹的是这个,跟老大的也不一样。
虽然我和他都姓张,但我是他家捡来的,跟我老大没有血缘关系。”
张海言解开了衬衫上的几个扣子,露出一小半的纹身。
又偷偷瞄了一眼林若言,见她没看向他们这边,有点失望。
“你是捡来的?”蛇组在边疆的生活和性子有些简单。
如果信息量大又太过复杂的他一时无法理解。
“嗯啊,老大,也就是族长,他们家把我养大的,所以我跟族长姓,我是替他们做脏活的。”张海言耐心的解释。
“做脏活?是需要给你家族长倒夜壶吗?”
蛇祖以前的出身也并不普通,对需要做脏活的人有一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