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急了:“你去干嘛,现在什么都不清楚去了有什么用!”
诸葛娇不理他继续把匕首插进小腿上的刀鞘里;徐东站起来想拉住她被她轻轻一甩就坐到地上去了;
徐东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爬起来从后面使劲抱住诸葛娇:“你这个蠢女人,你去了别说找不到他们,就是找到了也是给别人提供线索去了,你傻了呀你!”
这几句话还真起到了作用,诸葛娇似乎冷静了点轻声说到:“放开我;”
徐东赶紧放手:“对不起,娇娇;”
俩人重新面对面做到沙发上:“徐东,对不起,还有什么消息吗?”
“项三说,当时听到了南面一条街上有激烈的枪声,还有爆炸声;”
“他还说那个白小雨确实很牛逼的样子,他们赶到的时候看见他正准备一个人和宫家的十几个人拼命呢;”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说是年轻力壮的的小伙子了,”诸葛娇倒是不意外,虽然只接触过两次,但她觉得白小雨不像是很孬种的样子,不是还跟自己叫过板呢吗;
“娇娇,你休息一下吧,天一亮我就去打听消息,”徐东说完站起来走了;
陈雄飞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看看表都八点多了,赶紧把白小雨叫醒;
下了车出停车场的时候,陈雄飞朝看门的老头儿要了一杯子热水,俩人包里还有吃的,一边走一边喝着热水吃了点东西很快就到了长途客运站,到了大门口俩人就傻眼了,门口一张大白纸上清楚地写着‘初一停运一天,初二照常营运’;
此处绝非久留之地危险无时无刻不存在,俩人赶紧跑回车上,白小雨开车出了县城直奔北方驶去,他们想去北面不管哪个城镇都有长途车,并不一定非要在蓝山等长途车,再说怎么也得到了初二才能去安市了,索性把车丢到远一点的地方,反正现在他们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晚上住在旅馆里也没什么问题;
一路向北;
路上俩人轮流开车轮流睡觉;都醒着的时候也都不去说那些心酸难受的事,只说一些足球上的趣事,不知不觉出了陕南进了内蒙;继续向北,傍晚时候到了一个叫白海的城市,这是一个不小的新兴城市,街道宽阔平直旁边的建筑也都带有明显的现代特点;这是大年初一的晚上,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常;
找了个闹市区把车停下,俩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下了车,走了不远看到一个很气派的火锅店,进进出出的客人也不少,俩人进去踏踏实实的吃了一顿,当然陈雄飞还喝了点酒;吃完饭俩人打了个车让司机师傅拉到一个不错的洗浴中心,换了衣服进了浴池;
浴池里好像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是,大过年的谁闲的蛋疼跑出来洗澡啊;
俩人并排坐在热水池里泡起来;陈雄飞无意间看到白小雨左臂上部带着一个饰环,颜色微黄看起来非常精致;
白小雨把它取下来递给陈雄飞:“我从记事起,这个东西就在我这儿带着,说来也怪,那时候那么细的小胳膊就带着,现在胳膊都这么粗了,这个东西看来有弹性的,我也从没觉得勒得慌;”
陈雄飞的手一触到饰环心里没来由的抖了一下,他仔细地看起来;截面是长方形的,一边有一个凹槽,整个表面非常平整再仔细看上面还刻着细细的龙纹,也不知是什么材料,手感非常舒服,弹性非常好稍用力气就可以把它的两个边压到一起;
“这应该是个宝物,是祖传的吧?”
“我姥姥说是我妈妈那边的东西,好像有些年头了;你不知道,我姥姥其实知道好多事情但她什么都不告诉我;现在她走了我也就更不知道了,”说起自己的姥姥,白小雨语气里充满了感情略略有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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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雄飞把饰环还给小雨,看到他有些伤感赶紧岔开话题:“小雨呀,你长得这么帅、学习又好,大学时一定有不少女孩子追你吧;”
以前,白小雨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这些话,可是现在他的那种反感竟然一丝一毫都没有了,也许他自己不知道,他已经经历了生与死的历练,那些懵懂的爱情造成的伤害真的算不了什么,那点烦恼早已像秋风中的残叶一样被刮得无影无踪了;
“我上大学时还不到十六岁,也不懂那些东西,反正好多女同学都帮我打饭给我买东西吃,还帮我洗衣服,这算不算呀;”
“当然算了,在学校就没谈一个?”
“谈了,她叫林苏,不过毕业的时候跟一个京城的大款跑了,害得我还挨了一顿揍;”白小雨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
“没事小雨,等回到京城我替你出这口气,找人暴打那个家伙一顿,他要敢不服气我找我工商税务的朋友们整死他,”陈雄飞竟然一脸正气的说到;
“对了老陈,你能不能教我点功夫啊,我觉得以后我们还不知道遇到什么情况呢,如果我也会两下子也许会帮上你的忙;”
听白小雨这么说,陈雄飞陷入了沉思;
“你要为难就算了,其实我也知道那种高深的功夫是不外传的,我理解;”
“不是那个意思,小雨,练习我家的这门功夫实在太辛苦了,有时还有危险,我是怕你承受不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真的能把这门武功传给你我还乐不得呢;”
“辛苦算个啥呀,总比让人家像打野狗一样,打得连滚带爬的好多了吧,我不怕辛苦也不怕危险,老陈,你就教我吧,”白小雨露出虔诚的眼神;
“你可想好了,练功可不能半途而废,还要遵守我家传的一些规矩,”陈雄飞一脸严肃的说;
“我可以做到,”白小雨回答的很干脆;
“好吧,等我们安顿下来咱们就开始;”
京城,四海私人会所的一个包间里,诸葛娇看着急匆匆进来的徐东:“有消息了?”
“嗯,刘明回来了,我也是刚刚从他小舅子那过来;”
“快说说什么情况,”诸葛娇有些着急;
“在谷山县城,保卫局和警察总部的人牺牲了十九个,有两个处级,其余的都是干部,刘明去的晚了没赶上枪战,据他小舅子说刘明整个人都变了,不言不语的动不动就发脾气,估计是给吓的;”徐东喝了口水:“刚才那些人都在死院子外面,院子里面更惨,躺着十好几个,死的那个惨呀,有的脑袋被砍下来有的脑袋被拍扁了,有一个就剩下一截儿;”
听到谷山县这个地名,诸葛娇马上想到了贺兴邦一家,她的心猛地悬了起来;
“身份确定了吗:”
徐东有些沉重:“那家人姓贺,死的人里面有六个是那家里的人,有五个竟然岛国人,他妈的;”
“贺家活着的人呢?还有我姐夫的消息吗?”
“贺家好像有活下来的,现在还没有姐夫的消息,不过据刘明说他们回来的时候路上遇见过南方的同行,私下对他说也是过来抓捕姐夫他们的,也就是说姐夫他们肯定是没什么事;”
诸葛娇下意识地拍拍胸口,“对,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说明姐夫他们已经躲起来了;”
“娇娇,你真的肯定那个白小雨只是个学生,不会武功?”
“他真的不会,应该是贺家人帮我姐夫逃走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我姐夫在谷山县挂职锻炼过,和当地的人处的特别好尤其和贺兴邦一家人,我小的时候还去过谷山好几趟呢,都住在他们家和他们很熟悉;”
沉默片刻:“徐东,我想去趟谷山,看看贺家人现在什么情况,”诸葛娇的脸上出现了悲伤的表情;
“好,我跟你一起去,就说是去看我的朋友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对了,徐东,你的人有损失吗?”
“还好,只有两个受了点轻伤,我让他们在外地躲一段时间再回来,免得麻烦;”
“这次多亏你了;”
“你跟我还客气,见外了;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明天早晨吧;”诸葛娇若有所思地说;“但愿老天有眼,贺家人不会被灭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