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叶采苹开口。
铁牛媳妇等村民已经愤怒地盯着刘得财:“采苹帮咱们还帮出仇来了?”
“采苹教我们做菜是情分,不教是本分,咋出了你这种贪心不足的黑心玩意!”
“要不是采苹办作坊,我们连活计都没有,全家一年到头都攒不下十两银子。眼下在作坊干活,一个人一个月就能领一两多银子。有些要技术的活计,还可以领到三四两,甚至是五六两银一个月。”
“咱们现在的好日子。都是采苹带挈的。”
刘得财脸色铁青,结巴道:“什么好日子……关、关我鬼事。我们家又没人在作坊里干活。现在连外村人都进作坊了,就我家没人进去!哼!”
赵铁牛:“呦呵,你咋不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为啥就你选不上?瞧瞧你今天干的黑心事,哪个敢要!”
“就是!”
“就因为你自己进不了作坊,就无事生非是吧?”
村民们大多都是明事理的,对着刘得财就是一顿喷。
刘得财差点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刘得财!”叶里正沉着脸上前:“村里客栈马上就要开盖了,就你这没事找事的性格,咱们可不敢跟你有利益牵扯。客栈不会再有你家份。回头我会把那五两银退给你。”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全都倒抽一口气。
早些天前,他们还搞不懂客栈是怎么运营的。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摆摊,渐渐明白过来了。
就这人流,还有玻璃作坊的扩张,青河村会越来越热闹,客栈绝对有前景。
刘得财怔怔的,脸都白了。
刘得财的老子娘哇地一声嚎哭道,挤上前:“采苹,里正,你们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得财他、他还搞不清楚情况......不过是多问几句。他没恶意的!”
叶里正:“哼!搞不清楚情况会说出为了村子不该卖这种话?”
刘得财老子娘狡辩不过来,急道:“是是是,是他贪心,是他糊涂。但这个家也不只他一个人呀!”
“我还有几个孙子呢!全都指望这客栈了!呜呜呜......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都是好小伙,怎能因几句话就断我们的财路!我们也太冤了!呜呜呜……”
叶里正扫视着那几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冷哼一声:
“冤什么冤!刚刚刘得财挑事时,他们咋不哼一声?但凡他们拉他一把,让他别搞事,这事都能揭过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窝全一个心思的,暗戳戳的盼着这事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