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侯夫人握住魏言悦的手安抚道,“她虽然抢你风头,但出手还是挺大方的,送你们一大箱贺礼,如此重的厚礼,你就别跟她过不去了。”
魏言悦目露轻蔑,“呸!什么厚礼,就是些厚被子!”
早晨帮她清点贺礼的婆子已经告诉她,当时她一听,肚子里都是火。
南侯夫人满脸错愕,“竟是被子,这……季安玉实在小气,长在乡野,的确上不得台面,难怪国公夫人宁愿留下假的嫡女,也不愿认她。”
“要我说国公府里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然太子早就娶了季芸初,我看太子已经不想与国公府结亲了。”魏言悦幸灾乐祸笑了笑。
说起季芸初,她陡然想起兄长发病的症状很奇怪。
魏言悦告别娘亲后,立马转身去找兄长。
魏洛彦见魏言悦不打招呼就进屋,不悦蹙眉瞧魏言悦。
“突然来看我做甚?是不是和林金虎吵架了?夫妻之间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