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侯府外,月梅央求守门的侍卫放她进去。
她出来买东西,无意间撞见邓棋启站在南侯府门口,并且亲眼看到邓棋启被魏洛彦带进南侯府,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月梅想不通邓棋启明明被季芸初命人带走,却出现在南侯府,她不敢去找季芸初帮忙,季芸初一定会要邓棋启的性命。
“月梅姑娘,你怎么在这?”别人不认识月梅,书达却认识,他知道月梅曾经是季芸初的贴身丫头。
书达见月梅面色焦急,不由得冷下脸,难道季芸初又想让公子帮忙做事?
那贱人好毒的心肠,前脚下毒害公子,后脚请公子帮忙,真是好生不要脸!
月梅看到脸冷的魏洛彦眼前一亮,她急忙跪在魏洛彦脚下哀求。
“魏公子,求您放了邓棋启吧,奴婢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
竟是为邓棋启而来。
魏洛彦打量起月梅,语气冷冽道,“听说邓棋启去别院后,你一直留在别院伺候他,他屋里时常点安神香吗?”
月梅跪趴在地上,不明白魏洛彦为何突然提起安神香,她知道那玩意有毒,但魏洛彦与季芸初关系极好,她不敢直说。
“奴婢只是听从大小姐吩咐,大小姐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魏洛彦脾气暴躁道,“所以邓棋启屋里到底有没有点燃安神香?”
月梅吓得身子发抖,额头冒出冷汗。
“点了,大小姐担心邓棋启睡不安稳,便叫奴婢点安神香。”
魏洛彦勾起冷血的笑,示意书达将月梅带入府中。
书达粗鲁地拎起月梅,不顾月梅挣扎捂嘴带去邓棋启所在的院里。
月梅惊恐四处张望,她一个破了身的姑娘,魏洛彦不可能会瞧上她,可她看到魏洛彦狰狞的脸,非常害怕命丢在南侯府,她似乎没有得罪南侯府。
“公子饶命啊,奴婢不知哪里触犯公子,请公子明示。”
“你不是想见邓棋启吗?”
魏洛彦从衣袖里拿出安神香。
“这是芸初送给我的,本公子今日心情好,既然邓棋启睡不踏实,这安神香就给邓棋启用,书达,拿去他屋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