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林金虎他欺负我!”

未见魏言悦的人,便听到魏言悦带哭腔的声音传进屋里。

南侯夫人心一紧,站起身往外面走,没走三步路,就看到魏言悦跑过来抱住她。

“娘,您要为我做主啊,林金虎实在太过分,他把女儿的嫁妆拿去赌钱,全赔给赌场。”

南侯夫人仿佛被雷劈中,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魏言悦!你为何把嫁妆给林金虎?”

魏言悦委屈噙着泪,“女儿没有把嫁妆给林金虎,是他背地里打听女儿的嫁妆,带着青青去赌场,扬言女儿已经同意他拿嫁妆赌钱,那掌柜见青青是南侯府的人,又是女儿的贴身丫头,便信了林金虎的话,然后他们就签字画押。”

南侯夫人气晕了头。

“把青青带进来!”

青青红着眼睛和鼻子进屋,跪在地上向南侯夫人和魏洛彦交代一切。

魏洛彦听完亦是气得头痛欲裂。

“他们算准了南侯府不敢公然赖账,林金虎那蠢货总有一天会把整个南侯府赔进去。”

“婢女已经劝过姑爷,可姑爷就是不听,还想越过小姐,将奴婢发卖。”青青头磕在地上,不敢直视魏洛彦骇人的眼睛。

魏洛彦气堵胸口,递给书达一个阴狠的眼神。

书达无奈扯青青出去杖杀,做下人的,生死全凭主子喜乐。

青青挣扎哀求魏言悦,“小姐,奴婢死了,谁伺候姑爷?”

魏言悦犹豫,想张口拦下书达,却见兄长警告怒视她,她瞬间不敢开口,眼睁睁瞧青青被拉出去杖毙。

青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段时间与林金虎单独相处的人只有她,她一死,便死无对证。

任由林金虎有百张嘴,也百口莫辩,没有人会相信林金虎的话,大家都会以为林金虎在狡辩,她就在黄泉等林金虎下来。

约莫半炷香,青青只剩下一口气。

林金虎怒气冲冲回南侯府找青青,看到青青背后全是血,又见小厮拿草席裹住青青抬走,他一下子就脚软跪下。

“你们为什么打死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