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摁住余虞的肩膀，就这样盯着她，这让余虞多不好意思，还以为可以跑了呢。

“小哥，还有事吗？”余虞嘿嘿笑着问道

“小老板，哑巴的第一不是白拿的，可没那么容易逃票。”黑瞎子一旁看戏的说道。

没有人比黑瞎子更清楚，张起灵是多么腹黑的一个人，也就是这群人眼睛长后脑勺看不清总觉得张起灵是个乖巧的。

张起灵认真的点点头，余虞无奈，行吧，相信小哥也不会太为难自己。

“你说吧，你要我干什么？”

张起灵声音冷淡，只说了两个字，但是瞬间刚刚欢乐的气氛都没有了，“代价。”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余虞，等待着她的回答。

余虞感受几人的目光，行啊，防住了黑瞎子，没有想到小哥会问这个。

“你问的哪件事。”余虞也盯着张起灵看，笑容淡淡。

“进青铜门出来的代价，消灭汪家的代价，帮你解决天授的代价，还是黑瞎子眼睛的代价？

又或者，你会对我用南明离火所付出的代价更感兴趣？”余虞冷淡的笑着，一字一句问道。

“嗯？又或许，你会更想知道我在青铜门内看见了什么，为什么说好了很快出来却拖延了四年。”余虞不怀好意的说道。

人有时候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的好，不然只会更加痛苦，张起灵沉默，他都想知道。

黑瞎子脸色也变了，小老板这是不开心了故意往人心尖子上戳刀呢。

吴邪和王胖子更加沉默，张起灵也不知道该问哪个好了。

余虞看着四人皆变了脸色却笑了，还问吗？刀死你们！

“想好了吗？没想好我可以再等等。”余虞挑眉说道。

张起灵犹豫了有一会，想来想去觉得觉得还是从青铜门出来付出的代价会更加严重。

“你出来后，为什么不用人再去守门了？”张起灵问道。

“没有挑到一个好问题哦，我和他做了交易，通俗一点就是，你们张家原本要做的事情，现在归我做了。”

余虞可没有说谎，就是自信。

“不止有这个吧，小老板，你的头发不想解释一下嘛。”黑瞎子坐在一旁看着说道。

余虞笑了，死瞎子总是那么敏锐，但有的时候不是一件好事呐。

“和出来这件事，关系不大。”

“那我送你一个答案吧，看在今天开心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