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净身,灰溜溜的滚出梁山。
如今他们主动留下一半,既保全了双方的面子。
还可带着剩余的生辰纲前往他处,另起炉灶,不失为一举两得之策.....
念及此,王伦故作推辞道:“徐先生这是何意?”
“莫非是看不起我梁山兄弟?”
“我等岂是贪财之辈?”
“这生辰纲,你等还是自行带走吧!”
徐渊一直都在盯着王伦,注意到王伦面色有所变化,不由心中暗笑。
看来鱼儿上钩了。
孺子可教也!
不妄哥们配合演戏....
顺着王伦的话头,徐渊继续演了下去。
“王寨主误会了,我等并无此意。
“只是这生辰纲乃是我等从官府手中夺得,留在身边也是烫手山芋。”
“倒不如留给梁山兄弟,也算是我等的一片心意。”
见徐渊如此坚持,王伦心中暗忖。
看来果如自己猜想的那般。
徐渊等人因为害怕自己不讲道义,扣下生辰纲。
这才留下了如此丰厚的答谢。
枉费自己还打算今日再行试探一番....
“既然是徐先生一番心意,那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王伦端起酒碗,与徐渊的酒碗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着这一震荡,徐渊碗中的酒水顺势落入王伦碗中。
见此情景,徐渊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收回酒碗送至嘴边,不过却并未饮用,而是死死盯着王伦。
王伦面带微笑,将掺杂着徐渊酒水的酒碗送至嘴边。
一扬脖,酒水随着喉结蠕动缓慢流入腹中。
放下酒碗王伦的目光落在徐渊身上。
见他依旧端着酒碗未饮,不由打趣道:
“徐先生莫非是这几日饮酒过度,不甚酒力了吗?”
徐渊笑道:“正是正是!”
“来!”
“某再陪一杯,此次你可不能推辞了。”
王伦边说,边拿起酒坛为自己满上。
刚刚端起酒碗,突然只觉心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