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啊!”
“有什么资格在此评判杜知县?”
“我劝你将典当文书作废,让我带走惜娇。”
“否则待我禀明杜知县,你便等着被打入大牢,秋后问斩吧!”
徐渊冷哼一声:“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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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知道,惜娇不愿意嫁给杜铭立,那便没人能强迫她!”
徐渊的话音刚落,阎婆便怒不可遏的扑向阎惜娇,试图将她拉走。
徐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阎婆,语气冰冷道:
“阎婆,你冷静点!”
“惜娇现在已经是南山酒店的人了,你无权带她走!”
阎婆挣扎着,哭喊道:“你这个恶贼!”
“放开我!”
“我要带我的女儿走!”
“她不能留在这里!”
徐渊紧紧抓住阎婆的手腕,语气冷了下来:
“阎婆,我再说一次,惜娇现在是南山酒店的人。”
“你如果再胡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
阎婆惟徐渊的气势所震慑,停止挣扎。
在徐渊松手之时,扑通一声坐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我的命好苦啊!”
“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就这么典当给了别人!”
“没天理啊!没天理啊!”
阎婆边说,边踢打地面,溅起大片尘土。
见此,徐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朱贵兄弟,将这腌臜之人扔出去!”
“是!”朱贵应声,冲门外喊道:
“来人!将此人给我抬走。”
朱贵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两名酒保。
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将不断挣扎的阎婆给抬了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
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
朱贵看了看楚楚可人的阎惜娇,继而转向徐渊,犹豫着开口:
“徐先生,那杜铭立乃是一县知县。”
“眼下我们梁山刚刚走向正途,此时招惹一县知县是不是不大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