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看来是我多虑了。”吴用讪讪一笑。
徐渊不再开口,看向前方桌案旁的鲁智深。
便见鲁智深端起第一碗酒,一饮而尽,眉头都不皱一下。
接着是第二碗、第三碗....每喝一碗,尽皆重重地放下酒碗,发出“砰”的一声响。
“这大和尚该不会真的可以吃下二十碗酒吧?”店小二喃喃自语。
“嘿,看来这大和尚着实有些本事。”一名汉子赞道。
“就是不知他能否超过武都头。”
“诸位想不想赌一把?”
“如何赌?”另一名汉子问道。
“简单,我来做庄,押大和尚能够吃下二十碗酒且没事的一赔二,若是押大和尚做不到的一赔一。”先前那名汉子笑道。
“好,我一百文押大和尚能够吃下二十碗酒。”
“我押两百文大和尚吃不下!”
“我押五十文大和尚能够吃下!”
“我押一百文大和尚吃不下!”
“.......”
听到众人的议论之声,徐渊从怀里拿出一贯铜钱递了过去。
“我押一贯大和尚能够吃下二十碗酒,且安然无恙。”
做庄汉子看了看徐渊,又看了看其手中的一贯铜钱,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好!我接了。”
其余众人见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纷纷掏钱递给那名汉子。
“我押五十文大和尚能够吃下!”
“我押三十文大和尚吃不下!”
“我押......”
“好了好了,买定离手!”坐庄汉子看着手里越来越多的铜钱,大声喊了这么一句。
吴用收回看向做庄汉子的目光,转向徐渊,笑着问道:
“徐先生既然相信智深师父能够吃下二十碗酒,为何不多押些钱财?”
徐渊轻轻摇头:
“并非在下不想,只是你看那名汉子,穿着并不富贵,五贯钱恐怕便已是他的极限。”
“倘若押的太多,恐怕他无法承受。”
吴用豁然明悟:“徐先生果真细致入微,我不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