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也忒不经打了,我只用了三成力,他竟然便飞了出去。”
听到此话,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马兆,伸手指着武松:“你...你...你!”
话音戛然而止,马兆的整个身子无力的栽进积雪之中。
“被..被气死了?”武松有些错愕。
“你以为别人都与你一般钢筋铁骨,谁能禁得住你的一脚!”武大郎调侃道。
“哥哥,我...”武松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见到这样的武松,徐渊不由笑着走出隐匿之所。
“哈哈哈...武都头不必如此,想来此人平日里定然没少欺压良善。”
“如今能够死在武都头手中,也是他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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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过誉了,武松愧不敢当!”
听到武松这个名字,韩伯龙有些不确定的出言问询:
“武松..你是在景阳冈上打死大虫的武松武都头?!”
武松抱了抱拳:“在下正是武二,敢问好汉大名?”
“当真是武都头,久仰久仰!”韩伯龙拖动铁链,抱拳回礼。
“在下韩伯龙,因身形魁梧如山,故人送诨号‘化山神’。”
“原来是韩兄弟,不知韩兄弟何故落得如此。”武松指了指其身上的枷锁。
“此事说来话长。”韩伯龙轻叹一声,缓缓开口:
“在下本是滦州人氏,一直在江湖游历。”
“前些时候,听过往客商谈及梁山之上汇聚了诸多豪杰,故而想要前往一观。”
“奈何行至这高唐州境内,突发疟疾,不过好在被采药的魏老爹所救。”
“在魏老爹之女魏潇湘的照顾下,很快好转。”
“怎料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妻舅,殷天锡看上魏潇湘,将其掳去加以凌辱。”
“魏潇湘事后悬梁自尽,魏老爹得知消息后,急火攻心之下吐血身故。”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我找到殷天锡,当街将其殴打绝户,只可惜官府之人赶到,没能将其打死。”
“事后,我被发配至孟州牢城。”
“当真可恶至极!”武松重重一挥拳头,伸手引向徐渊。
“韩兄弟可知这位乃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