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装美妇闻言,猛的转身。
看向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徐渊与武松,眼中闪过一丝戒备之色。
“你们是何人?”
“怎知奴家弟弟之病?”
徐渊微微一笑,拱手行礼:“在下乃是一位游走四方的杏林中人。”
“闻听殷府郎君病重,特来一试。”
“杏林中人?”宫装美妇听后,眉头微皱,仔细打量着徐渊。
但见其身着一袭青袍,外搭灰色开衫,右肩垂落褡裢,上绣“医”字。
看其装扮,不似作假。
既然钱老已经束手无策,不妨让此人试试,或许真有奇迹发生。
念及此,宫装美妇看向徐渊。
“阁下若真有本事,便请随奴家入府,为奴家弟弟诊治。”
“不过,若是想要招摇撞骗,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若没有高廉,你殷秀秀还敢如此嚣张吗?
徐渊心中虽颇为鄙夷,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在下若无真才实学,断然不会前来此处自讨没趣。”
“既如此,两位这边请!”殷秀秀满意点头,伸手前引。
徐渊与扛着“妙手回春”幡子的武松,紧随殷秀秀身后步入府中。
在殷秀秀的引领下,徐渊两人一路畅通无阻。
一盏茶左右,徐渊与武松被带到一间恢宏气派的卧房之外。
还未走进其中,便闻一阵厉喝之声传来。
“滚!都给我滚!”
“让你滚没听见吗?!”
“郎君,可..可这是娘子吩咐奴婢要你吃下的汤药...”
“滚!”
“砰..啪嗒....”
殷秀秀微微停顿片刻之后,迈步走进其中。
徐渊与武松相视一眼,紧随其后步入卧房之中。
便见床榻上,躺着一名面色苍白的青年,床边跪着几名战战兢兢的丫鬟。
地上散落着碎裂瓷片,以及一滩水渍。
“天锡,莫要生气,钱老说了生气会影响你的病情好转。”殷秀秀走近殷天锡,温言劝慰道。
殷天锡气愤道:“姐姐,那个什么钱老头就是一沽名钓誉之辈!”
“拿我试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之后,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
殷秀秀上前,将殷天锡搂进自己怀中,轻抚其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