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徐先生能够在这蓟州待多久?”
“武大兄感染风寒,在其好转之前,在下不会离开蓟州城。”徐渊道。
杨雄一喜:“既如此,那徐先生便常来家中坐坐,我等三人也好吃酒叙话。”
徐渊微笑点头:“节级盛情,在下也不便推辞。”
话到此处,徐渊起身拱手。
“只是在下心系武大兄病征,这便告辞了。”
“是极是极,我送先生!”杨雄伸手前引。
来到门口,徐渊再行拱手:“节级留步。”
“哥哥,我的行李还在客店之中,待我取回行李再行回转。”石秀抱拳。
杨雄一愣,继而点头:“也好,兄弟便替我送送徐先生。”
“哥哥放心!”石秀抱了抱拳,紧随徐渊离去。
待走出杨家宅院,石秀犹豫片刻,看向徐渊:
“徐先生,不知是不是石秀的错觉,石秀总感觉我那嫂嫂乃是一水性杨花之人。”
徐渊闻言,脚步微顿,侧首看向石秀,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哦....石秀兄弟何出此言?”
石秀眉头紧锁,似在斟酌言辞:
“自入府以来,嫂嫂对我与徐先生之态度,却似乎太过于热情....”
“加之方才那裴如海和尚,虽掩饰得快,但石秀察觉其眼神中似有隐情。”
徐渊轻笑一声,拍了拍石秀的肩膀:
“石秀兄弟,这世间人心难测,尤其是这红尘中的男女之情,更是复杂多变。
“你嫂嫂潘巧云,确是生得一副好相貌,又兼节级久不着家,怕是难有男子不为之心动。”
“不过,石秀兄弟心细如发,这份警觉倒是难得。”
“至于你嫂嫂,究竟如何,还需时日观察。”
“咱们且行且看,不可妄下结论。”徐渊语气温和,却隐含深意。
石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先生所言极是。”
“只是我那哥哥杨雄,性情刚直,对嫂嫂更是疼爱有加。”
“若真有何不妥之事,我怕他会受不了这打击。”
徐渊宽慰道:“石秀兄弟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我与石秀兄弟以及节级一见如故,节级之事我自不会袖手旁观。”
“只是,若要揭开真相,还需寻得确凿证据,切莫轻举妄动,以免伤了你与节级之间的兄弟情分。”
石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徐先生放心,石秀定不会鲁莽行事。”
“只是心中这股不安,实在难以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