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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PAON冷笑，但声音中已少了些底气。

聪明走到123身旁，目光锐利地打量着PAON：“你的手段再高明，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现在，你还有机会坦白一切，减轻你的罪行。”

PAON环视四周，见逃跑无望，眼神逐渐变得阴鸷：“哼，我PAON一生行事，何须向他鹅解释？不过，既然你们想知道，那就听好了。”

她缓缓坐下，仿佛是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我并非真正的鹅，而是来自更加高贵的族群，鸡。只不过为了在这个遍地异族的鹅城生存下去，我利用了设计院的身份作为掩护。”

“果然有第四阵营。”123心想，不慌不忙开口道：“你们鸡阵营来到鹅城有什么目的？”

PAON邪魅一笑，走上前勾住123的下颚，“目的？告诉你了我可就没命了。”

“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用鹅皮做衣服？”

“扒皮制衣，不过是我的爱好之一。那些被剥皮的鹅，其实都是自愿献身于我，以求得永恒的美丽和力量。”

语调轻佻，却说着最恐怖的行为，123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看似被俘虏的鹅根本就不会受他们的控制。

“白垩纪呢？他也是鸡吗？”

“白垩纪，呵呵，他只是我众多棋子中的一个，一个色老头罢了，想要占我便宜，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命。”

聪明闻言，眉头紧锁：“你的说辞还有待考察，但无论真相如何，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伤害了无数无辜的生命。”

PAON却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信不信由你们，但事实就是如此。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我，那就动手吧。”

聪明示意警员上前，准备将PAON带走。

就在这时，PAON突然发力，试图挣脱束缚。然而，她的力量在聪明和123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很快就被重新制服。

“别白费力气了，PAON。”聪明冷冷地说，“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随着PAON被带走，鹅城的连环珠宝失窃案和扒皮制衣案终于告一段落。聪明和123站在设计院外，望着远去的警车，心中五味杂陈。

“这次真是多亏了你的帮助，123。”聪明感激地说。

123微微一笑：“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不过，这个案子虽然结束了，但我感觉事情还没有那么简单。”

聪明点头赞同：“我也有同感。PAON的身份和动机太过离奇，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而且，她提到的那个‘鸡阵营’的线索，或许能为我们打开新的调查方向。”

“也许，暗号会了解。”

“你要冒这个险吗？”

123点点头，“我总不能让理塘一个鹅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