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孙无忌父子二人逃离以后,李承乾双眸含笑的看着李泰,戏谑问道。
“四弟,你要不要和稚奴比试一番?孤好像记得,你的才学也非常不错,一点不亚于表哥,要不要试一试???”
李泰此刻脸色一连数变,诚然他觉得自己很有文采,吟诗作赋不在话下。
可他心里更清楚自己具体什么水平,那两首诗都绝对是能流传千古的好诗,要他做出类似的一首,恐怕给他十年都折腾不出来。
现在看着自家大哥那一脸得意的模样,李泰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得意?有什么好得意的?搞得好像那两首诗是你作的一样。
李承乾看着自家四弟那气愤到扭曲的脸庞,继续挑衅。
“四弟,你是不是很不服气啊?要不你出题目让稚奴作首诗,你自己现出题目,我那些老师总不可能提前给稚奴准备好诗词,让他作弊吧?”
李承乾的话让全场所有宾客此时也纷纷把目光聚焦到三岁的李治身上,心中惊疑不定,难道九皇子真如此逆天不成,随便出个题材,都能轻易做出一首好诗?
数百双目光的注视让三岁小李治都有些没底气了,尽管大哥写了很多诗词让他背,可他觉得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根本不够看。
他怯弱的拉了拉李承乾的衣角,底气不足的提醒道:“大哥,够了吧,要是稚奴给你丢人就不好了。”
小李治这副没有底气的模样,让越王李泰眼前一亮,他就说嘛,九弟就算再如何逆天,也就三岁而已,能靠运气赢长孙冲两次,难道还能一直侥幸赢下去?
想到这里,李泰觉得自己又行了,于是眼睛咕噜转了转,眼睛在整个宿国公府院落中环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不远处池边上的凉亭,顿时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道。
“稚奴,要不你以那凉亭为题材,做一首诗如何?为兄不需要你做出能堪比前面两首诗的水平,只要能有打油诗的水平,就足够了。”
凉亭?小李治眉头轻蹙了起来,大哥给自己背的那些诗里面很少有关凉亭的,仅有三首相关的,其中一首最应景,斟酌了片刻后,他吟诵起了《喜凉亭》一诗。
“小亭新筑藕花边,为爱陂塘五月天,最好一番风雨过,琼珠无数落清泉。”
在小李治背诵完这首诗后,李泰已经彻底怀疑人生了,那些原本觉得李治会作诗很离谱的文官们,现在反而觉得理所应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