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尘也和篁二一样默默注视起谢益凡起来,眼中神色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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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另外一处小院里,赵舞晨从床上醒来。
他的酒量比谢益凡好点,但也只是好一点,在没有像谢益凡这种开挂有他人帮助下,赵舞晨后面也被罚喝了不少酒。
不过他的情况要比王天才好一点,王天才是全场唯一一个醉倒躺着回去的人。
身边没有侍女,赵舞晨也拒绝竹家派遣侍女来服侍,这几天都只是他一个人照顾自己。
走到桌前喝了一杯茶水后,赵舞晨才拿起文房工具,在霞光下研墨书写起一些字来。
写完后,赵舞晨拿起那张写字的宣纸在自己面前查看起来。
一边读一边思索一会后,赵舞晨脸上剑眉愈发紧皱起来,眉宇间充满忧色。
不一会,赵舞晨就对屋外喊道:“樊离!”
几声后,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便走了进来,单膝跪下对赵舞晨说道:
“奴在,公子有何吩咐。”
“凌叔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回公子,凌爷那边还没传来什么消息,需要奴再去询问一下吗?”
“不用了,你去准备一下东西,待我沐浴好后就出发再去一次竹家那地方。”
“是,公子。”
待黝黑男子走后,屋内又只剩下赵舞晨一个人。
他拿起那张写满字的纸张重新看过一遍后就拿去烛台上焚烧起来。
余烬中,纸张一角留有几行字,字中内容正是中午宴会散会时谢益凡做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