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看着他散开的睡袍,胸膛上她留下的点点痕迹,有点想捂脸。
难怪孟云帆会破防成那样,都敢跟他打起来了。
这刺激……
不得不说,老男人就是腹黑闷骚。
姜昕倏而笑了,“哥,其实是你又吃醋了吧?”
时慕言挑眉,“不可以吗?”
姜昕:“……”
亲爱的,你这么直球,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时慕言又道,“他太烦了。”
最重要,孟云帆不配惦记着她。
姜昕点点头,心里确实是厌恶极了那死渣男。
前世如果不是他发癫,原主不会死得那么凄惨。
时慕言没错过小姑娘眼里的不耐烦和憎恶,眉眼舒展,安抚地摸摸她的脸颊,“以后他要是再敢来烦你,你就让保镖去揍一顿,然后再通知时盈盈来领人。”
姜昕:“……”
一次性创两人啊!
她几乎是用敬佩的目光看着男人的。
这心肝黑的……可她怎么这么爱呢?
姜昕没忍住抬头去亲他的脸颊,“哥,你真棒!”
时慕言通身舒畅,低笑着要去吻她。
姜昕伸手捂住他的嘴,“很晚啦,哥,我们该睡觉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时慕言亲了亲她的掌心,“明天放假。”
姜昕:“……”
完了,工作狂如时总,也要学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她是该担心呢,还是要先得意一下自己的魅力?
不过,以她哥在她身上疯狂花钱的做派,不努力上班真的好吗?
前两天他还说看中了一个清代的粉彩桃树蝴蝶图直颈瓶,打算拍下来给她赏着玩。
姜昕一看价格,又是眼前一黑。
在她住进来前,这栋别墅空荡荡的,仿佛一个标准样品房装修。
她住进来后,她的衣帽间就不说了,各种装饰古董不要钱一样搬进来,但凡符合女孩子审美的,时慕言就都想买来送给她。
姜昕发誓她真的不败家,奈何有个天天想为她败家的哥哥兼男朋友。
真是痛并快乐着。
姜昕握住他的手,“哥,我先前跟你说的,提高别墅的安保,你找人来弄了吗?”
时慕言眉梢微扬,“放心,你我不同意,谁都进不来的。”
“不是,家里太多宝贝了,我慌。”
就现在主卧梳妆台上,那条被时慕言随意丢在一旁的帝王绿翡翠项链,成拍价就是两个小目标。
真的,丢了的话,姜昕能哭得水漫金山。
不是她小家子气,而是某人太壕了。
时慕言好笑,“慌什么?能偷到这里来,证明整个申城的秩序都已经被打碎了。”
意思是,都世界末日了,还要那些珠宝作甚?
姜昕安心……安心不了。
额,等一下,姜昕发现自己的睡裙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惊得双眸睁圆。
她刚想抗议,脚踝被抬起,瞬间就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等她喘息过来,姜昕红着脸推身上的男人,“哥,你、你……”
时慕言亲着她的脸颊,声线沙哑,“乖,再来一次。”
姜昕眸光如水,咬着红唇,“就、就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