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干过坏事儿,不妨解释一下,凤凰城夜总会的服务员阿红,现在去了哪。”陈宇说道。
“什么阿红阿绿,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蒋大茂怒冲冲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跑到这里胡说八道。”
“我既没想逃跑,也没干过亏心事,更不知道你口中的阿红,是个什么东西。”
任谁都看得出来,蒋大茂与其说是在反驳陈宇,不如说他在抵赖。
色厉内敛的蒋大茂,眼睛透着浓浓的心虚。
“既然你不说,就由我来帮替你说,免得你继续惴惴不安。”
知道陈宇即将说出真相,李长军和队员们都是一副屏气凝神地认真倾听样子。
“你老婆是个母老虎,更是个醋坛子,将你管得很严。”
“自从十年前因病去世,你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很快成了凤凰城夜总会的常客。”
“不久前,你去凤凰城夜总会与老相好约会,碰到一名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服务员。”
“经过打听得知,女服务员名叫阿红,前不久来凤凰城上班。”
“阿红长得美若天仙,却只肯当服务员,既不会陪客人酒,更不会跟客人出去做那种事情。”
“眼见不少客人碰壁,你果断选择改变打法。”
“开始跟阿红培养感情。”
“阿红根本不吃这一套,无论你怎么示好,她都不肯当你的女朋友。”
“最多将你当成朋友朋友。”
“阿红越拒绝,你对她的占有欲越加强烈。”
“认为阿红是假正经,故意把你当成大鱼钓。”
“你对她的占有欲已经到了快要控制不住的程度,为此,你设下圈套,准备以霸王硬上弓的方式占有阿红。”
“然后拍下那种照片,对阿红进行威胁。”
说到这里,陈宇若有所思的看向蒋大茂的印堂。
几天前,蒋大茂借口患了绝症,接受治疗前想和阿红单独吃顿饭。
算是为了他们的关系划上一个句号。
阿红没有察觉到异常,下班后打车来到水泥厂。
为了占有阿红,蒋大茂在饭菜中加了大量的乙醚。
由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蒋大茂不知道应该加多少剂量。
选择接所有乙醚全都放入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