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自无不可,说到底认知是认知,但他心中却要比任何人都希望向仁生所言不虚。
半柱香后,向仁生将整套棉甲穿戴妥当,早就等在一旁的人便又帮着他将一副纸甲罩在身上。
如此一番,向仁生顿时从一个老实巴交的苦力变成了威风凛凛的战士,果然是人靠衣装。
一直关注着整个过程的朱慈烺发现除了关节活动会因甲胄厚度而有些不畅外,其重量居然真就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随后向仁生自地上捡起铁棍,又往空处走了几步便猛地动了起来。
“嗡~~~!”
一阵阵破空声接连响起。
“砰~~~!”
一阵阵踏地声不断回荡。
此时本就雄壮的向仁生在甲胄与武器的加持下早已化作了人形坦克,哪怕其动作只是简单的劈砍格挡,但所带来的威势却仍将朱慈烺惊得长大了嘴巴。
作为一个现代人,朱慈烺看过专业的武术表演,也看过精彩的擂台搏斗,可那种因受规则限制而显得有些小家子气的东西又怎比得过这种大开大合所带来的震撼。
现在的朱慈烺早就将什么耐力持久统统忘掉,他的心中除了想要将自家宿卫全都打造成这种人形坦克外再无其他念头。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向仁生终于停了下来。
但此时的他却连大气都没有喘上几口显然并非体力不支。
“殿下,山上冷,您不如先回帐中,等我试出能坚持多长时间再去向您禀报。”
“不必了,你觉得再加一件锁子甲可还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