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调转马头再往城上看去时却见那人竟然正扶着城垛向这边比划着什么。
乌斯图对这种辱骂向来不放在心上,毕竟这东西又不能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
“回营!”
乌斯图喊了一声便率先拨转马头,其余斥候眼见再无留下来的必要也都纷纷离开。
片刻之后,应天城下再次变得空无一人,城上那人终于也停了下来。
扶着城垛的人自然是朱慈烺,他比划的正是那国际通用手势。
他自见到那名报信的士兵到上至城墙拢共只用了三四柱香的时间,等他上到城墙还连气都没缓匀称便听到一阵破空声。
也得亏向仁生自乌斯图奔来便心生警觉,见其搭弓便直接将朱慈烺扑倒在地,否则这应天怕是也不需守了。
“咚!”
倒在地上的朱慈烺顺着声音看去,却见一根手指粗细的羽箭已钉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檑木上。
“保护殿下!”
一阵呼喊,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随后便呼啦啦往殿下身边围去。
“让开!”
呆了片刻,朱慈烺拨开围在身旁的人群,径直冲到城墙边上高声喊道:
“狗曰的!我X你X!XXXXXXXXX。”
一阵经典国骂之后,众人都愣在原地,也只有向仁生十分淡定地看着。
不怪朱慈烺失态,作为一个现代人他何曾如此接近过死亡?
哪怕他早已被反应过来的向仁生扑开,但这样的体验却仍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升。
无处发泄之下,他除了口吐芬芳着实也没有别的办法。
“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悬了。”
“殿下洪福齐天,鞑子的破箭怎么可能射得中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