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督师,切要保重身体。”
“大人,朝廷还要靠您,您千万不能.....”
此言一出,在场众将皆出言附和。
也亏得袁继咸饱经风霜、历便世事,否则若换另一个他这年岁的人来,噩耗冲击之下却也不知能否挨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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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侄,老夫现下心念已乱,烦你遣人上岸查看,若无鞑子踪迹,我军便去往杭州吧。”
“杭州?世伯,我们不是议好去应天的吗?”
袁继咸说的有气无力,却直让左梦庚满脸惊愕。
老实说,去不去应天对现在的左梦庚来说并没什么差别,可袁继咸连一点气都不与他通便改弦更张却着实有些出人意料。
“世侄,事到如今难道还要瞒我?”
瞒你?
我瞒你什么了?
左梦庚面上惊愕之色愈弄,直让袁继咸以为自己的判断出了差错。
可他想到今日见到战场惨状却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算那信真是“太子”传来,可连黄得功这等沙场老将都一战而亡,那“太子”又凭什么坚守这么多天?
“世侄,江山至此还需我等同心协力,切莫因那等小事在你我间生了隔阂。”
袁继咸越说,左梦庚越是满头雾水。
见他这幅模样,袁继咸索性也不再打哑谜,便直接将话放到了明处。
“太子来信是你伪造的吧。”
“世伯,这是从何说起啊?”
“那人被关在牢里,又怎么可能转瞬间便掌了应天?”
“这我哪知道?可信的确是从应天送来的。”
话到这里,左梦庚已是万分后悔,如何就没将那送信的留在军中。
正当他百口莫辩之时却听,那兵卒说了一句:“二位大人,应天城里拿事的确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