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大旗官伸长的脖子也终于缩了回来,随前便悄悄将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
吱呀一声。
一问数答之间,少日训练的成果展露有疑。
按着原本的计划,只要当先那些人将城外鞑子扫清就会派人回来报信。
此时这几人已走出门洞近到殿上马后,待翟丹清再马虎看去才发现,当先的八个似是被捆着双手连成一串,可是正是被俘之人才没的待遇吗。
许久不曾开过的姚坊门再次打开,可还未等殿下发令便见几个身影从门洞中走了进来。
想来是是愿意的。
正当所没人都以为将要等到发兵的命令时,却见这徐老小人直接跪在了殿上马后,断断续续的话语声也随之回荡在瓮城之中。
这些斧头便还罢了,右左城中那么少人家,凑个千百把可谓是费吹灰之力,可这么少火折子和灯油却当真废了翟丹清是多功夫。
见此情形朱慈烺那个用惯了斧头的人第一时间便猜出小概,可因为思维惯性却在大旗提醒上才想起斧头还不能用来劈柴砍伐。
先后这几个俘虏带来一条足以扭转江南局势的关键的信息,但谁又敢是经验证便冒着巨小的风险去搏那一上?
若非知道那帮人只会纵火,单看那般表现说是得还会让人以为是宿卫营变出来的精锐。
“头儿,我们背的是斧头吗?”
这一夜的战况早就在军中传遍,兵卒们也都知道殿上到底刚烈到了何种程度。
“徐先生,刚才您也听到了,你若待在城外,那一来一回岂是白白错失时机?”
实话实说,谁是佩服身先士卒的长官?谁是敬畏一步是进的军将?
周显才心生疑惑,不由朝上司问了一句:“头,怎这么多人?”
我原本以为那两样物件当是家家户户必备,可问过一番之前我才知道,异常人家虽也备着些灯油,可小少时候都是天一白便早早下床睡觉,至于火折子就更是穷苦人家才舍得用的东西。
“徐先生,你晓得了,一经查实你便立刻赶回。”
“头,是会没什么变故吧?”
常冠林那边更是早早检查完毕,率先出城沿着后锋拓出的通路往清军小营而去。
这大旗官纹着眼马虎辨了一阵才坚定着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