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要问,以免自作聪明:“你所谓的搅局,到现在还没有效果。”
施鸢示意他过来,让他看射击的弹道。那木桩之后的墙壁并非仅是混凝土,其后还有一层软垫以显示弹道,施鸢并未
射击木桩,一排钢珠留下的痕迹于墙上显示出弧度并不大的“V”。
“如果你我没有出现,那么这里现在应该是一个‘一’字,但因你因我,这里被秽压成一个‘V’。所谓秽是有重量的,这重量不仅在压抑精神上,更在现实中。正因有了秽的重力,周边形成一个‘V’,所有具有秽的生物、物体都会逐渐向这里滑来。现在无风无雨,只是因为他们还没和你相遇。”
“照你这么说,你知道他们要动手了?”
“是。”施鸢放下枪支,那巡逻四周的施姓者走进来。施鸢道:“这一块地区的下一次倒像行是假的。KIA将用他们穿梭空间的技术将你们的行动串联指向一个地点,以此来找出我们的卧底,搅乱我们的局势。
“他,随便你替他取个名字,他以后跟在你身边。对于秽的局面变化,我不担心,但这种人造危机,我们不能预料。让他保护你,也正好让他找一找那两个人。”
施乌向那人道:“你以后叫施鸟好了,你还是回你们的出租屋住,等我出发了再来找我。什么原租客搬迁理由自己弄。”
施乌顿一顿,又向施鸢道:“那还有没有其他第三方组织?”
施鸢有求必应,道:“没有,多数的持秽者没有理念,再说官方对你们的管制约束也并不严厉,有也是三四个人组成的独立组织,不能威胁,无有作为。”
施乌道:“既然这样,那所谓的KIA应该有组织有信念,为什么能有人叫他们疯子?”
“因为他们确实很疯。”施鸢道。“你最好不要改变他们的行动,以免暴露你的身份。”
谈话到此为止。
施乌便回去。
离开时刻,满月已升。月明星稀,来时那残阳暮云已全然消失,掩盖在夜的星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