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见了。”余归宁说道。
“那岂不是要走镜子了?”
桃酥从未经历过此种情况,但镜中行的传闻她常有听闻,秽之直觉亦曾告诉她此道可通,不过极端危险。
余归宁回头看看那人,他对此不言语,他似乎已进入一种状态,对外界无有反应,只是呆呆地追随模仿,于是余归宁说道:“你做一个血清潭出来,我们从那里出去。”
桃酥虽想说些什么,但那缺损居然瞬间出现在她身畔,离她肌肤只一寸。桃酥不再争论,划出一块潭水。
余归宁先将背上的施乌放入潭中,他的肌肤似乎于接触透明的潭水时瞬间溶解,整个人便如此一寸一寸消融在水中,无一残渣,随后便是那不言语之人。
桃酥见余归宁要她下去,她心有畏惧,问道:“我要是不下去会怎么样?”
“那就会被这些东西吞掉,”余归宁指一指那危险的缺损,“也许会被不明的引力撕开,也许会掉到阳界。”
“那不和现在一样嘛!”
“不一样,这里至少不会撕烂你。”
桃酥随即跳下去,余归宁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