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这样吧,你去把墨家巨子叫过来吧,有些事情,你还做不了主。”
“禀公子,来之前,祖父大人就告诉我了,只要是您的决定,墨家全力支持,哪怕是清算墨家,墨家亦全力配合,所以,公子,此事您不必担心,有什么要求,你直接下命令就好了,祖父只有一言让墨染转告公子……”
“讲!”
“祖父曾言道:“公子乃万世不出的人才,所知所见皆非常人所为,墨家有幸,能于公子幼年之时,就辅助公子,实乃祖荫庇护,墨家当举全族之力,以助公子成事,无论因谁,因何事,而惹公子不满,皆逐出墨家,所以,公子但有所命,墨家无不遵从!”说完,墨染“梆梆梆”跪地叩首。
赢高抬臂摆了一下手,眼神示意萧何扶墨染起来。
“墨染,本公子对墨家并无不满,只是,盐业市场干系重大,大秦的改革和发展,和盐的需求乃是重中之重,所以,你可以把我的话,明确的转告给墨家巨子,一是,我要求,盐的价格,每两控制1钱左右,最高不能超过2钱,此乃我之底线,其次,市场上,我不管出现任何异常情况,都要求墨家必需控制好盐的价格和库存,以及运输,我亦相信墨家能够做到。”
“公子,此事非我大秦墨家一家可以解决,但是,我可以将您的原话,一字不漏的转告祖父……”
“墨染你可以告诉巨子,这个不是条件,我不接受条件,如果能做,那么墨家就继续控制盐业,本公子可以保证,只要墨家能够保证盐的市场和价格,本公子可保墨家千年农业。”
“诺!”墨染听完,躬身一礼,转身就急忙走了出去。
萧何眼神焦急的看向了赢高。
赢高道:“怎么了?有事就说,勿需吞吞吐吐。”
“公子,此事处理是否太过于急燥?墨家如果反弹……”
“嘿…嘿……”赢高嘿嘿一笑道:“反弹又能如何?本公子只是一个公子,上面还有我父王,我又不是大秦的大王,但是,如果不同意,他们肯定会有动作,可是,他们一有动作,那么以后,墨家还会有墨家?”赢高反问道。
“其次,研究中心经过这几个月的试验和尝试,如果墨家此次不能够顺利归心,那么,此等人再有能力,本公子可还敢用?到那个时候,不是我们担心了,而是他们要担心能不能活命的事了,因为,知道了整个大秦的这么多的事情,只是在这里,我们感觉不出来,可是,你有否发现,在整个高陵,已经严密控制父王的黑冰台之下了,若非有令,估计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萧何闻言亦是长舒了一口气,依旧是道:“可是,公子又为何如此要求,要知道,这个价格,实在是太低了,自古到今,任何时候,盐的价格都没有这样低过……”
“本公子所言,并非是无中生有,而是实际上,现在整个中原的盐的产区,也就那么几个,整个大秦,现在控制有两个盐产地,其它的不是被世家世族隐藏起来,就是给垄断住了,所以,国家控制食盐,粮食和金属等战略物资之动作,势在必行,如果墨家能够真心的帮我,那么,适当的帮一下他们,亦无不可,但是如果……”说到这儿,赢高眼中露出一丝寒光。
然后接着向萧何道:“此事先放一边,那边商行的事情,你处理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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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公子,商行的前期宣传已经差不多了,只是,何时具体营业,还需要公子确定个时间。”
“时间吗?宫里命令我至少要休养半月,但是我估计五六日就差不多了,然后,再在朝廷里安排一番的话,十天半月的差不多了,而且,半个月左右,也要准备特种兵训练了……对了,萧何,你对高陵和咸阳城感觉有什么区别?”
正听着赢高分析着何时开业,突然间,赢高语气一转,直接问起了两个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萧何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张大了嘴巴:“啊!”
“我问你,高陵和咸阳的感觉具体有什么区别?”
“噢,公子,我感觉高陵更像是城都所在,其一,高陵各区域分布明确,主要是街道、卫生、建筑、最后就是状态,对,就是状态,高陵的人每个人状态都非常好,但是,咸阳城里怎么描述呢,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是很沉闷……”
“死气沉沉?”
“对,就是死气沉沉,没有活力,而这一点,正是高陵具备的,无论商业的发展,亦或是其它发展,在咱们高陵,公子都安排有专人出售,还有就是价格,虽然商行没有开业,但是公子已经安排专人售卖了,虽然对比咸阳城,有些东西还稍贵一些,但是质量更优,就说麻布,咸阳城里售价是一尺十钱,高陵是15钱,但是,咸阳城里的麻布和高陵的麻布,质量就差了一到两个档次。”
“不,麻布的售价很快就要改了,现在主要是因为咱们自己的工坊里还没有生产,那是从其它商人手里档过来的,几乎没有挣钱,但是我们选择的都是质量最好的,预计等咱们工坊里的麻布一出来,售价可以达到3钱一尺或者更低。”
“啊!”萧何吃惊的看着赢高。
“啊什么?我都还想着定价一个一尺呢,就是现在产量极低,而且,所请的工人还没有开月钱,才定价到这个价位的,你要明白,他们的麻布,是人织出来的,我们的麻布,主要是机器织的,虽然也用人,但是差距几乎上十倍的速度差距。”
萧何闻言紧张的道:“敢问公子,不知道何时,我们自己的麻布何时可以生产出来?”
“这个事儿,你要去问一下姜女,那天安排她在负责了。”
两人正说话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有等到侍卫禀报,院门口就传来一个声音:“公子,公子,你在院里呢?”
赢高苦笑一声:“说曹操,曹操到!”接着提高声音道:“姜女啊,进来吧,本公子在!”
萧何纳闷的道:“公子,是姜女来了吧?不是曹操啊,曹操又是谁?”
赢高脸色一黯,心道:“又出乱子,这后世的词儿,还真不能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