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
众人均是有些茫然,只有咸阳令籍峻,闻言顿时满头大汗!
赢高接着道:“本公子不想去了解事情经过,但是,此事,需要一个交待,你们是现场要本公子调查呢,还是自行处理?”
籍峻闻言,双膝一软,“跍嗵”一声,跪倒在地。
尉缭和众人脸色这才清醒过来。
只有李斯,上前一步躬身道:“公子,大概事情李斯知道一些,但是所知甚少,具体的情况,臣亦不知,只是清楚,当时自韩非师兄离世后,蒙师兄信任,委托我照顾于家中妻幼,斯不敢忘,仅于月余,便安排人手,送些盘缠过来,年前,咸阳令曾于府上拜会,斯还曾言道,叮嘱其予以照顾,其它,斯就一概不知了,不知公子所言何意?”
赢高微微惊诧的望了一眼李斯:“韩家已然迁居此处,李司令不知?”
李斯闻言诧异的道:“不会啊,数日前,下人还有来报,韩家一向居于东方红大街,何来迁居之说?噢,当时下人曾有言道,有人欲对韩家不轨,只是斯当时正逢朝廷骤变,一心处理,没有顾及。”
言到此处,望向韩信道:“信儿,公子所言,何意?”
韩信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恨恨的望向了瘫在地上的咸阳令籍峻。
籍峻脸色苍白的,浑身大汗,无助的正看向李斯。
李斯顿时大奇道:“籍峻府令,可是有事?”
籍峻闻言更是连连叩首。
赢高上前一步:“籍峻,可还尚有同谋?若有,快快述出,本公子或可从轻发落。”
籍峻闻言,浑身抖如筛糠,只是连连叩首。
“李副总司令……”赢高道。
李斯躬身道:“臣在!”
“不知无故欺压平民,以蛮横手段,夺取他人家产,巧立名目,隐瞒事实真相,欺瞒朝中大臣者,当处以何罪?”
李斯微一沉吟,脸色沉重:“公子,若以李斯廷尉之职时,依律当腰斩,抄没家产,家人流放三千里。”
小主,
籍峻闻言后,顿时骇然失色,连连叩首:“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是籍峻一时糊涂,鬼迷心窍,还望公子饶命……”
赢高脸色冰冷的道:“若此只是你的遗言的话,那就不用说了,当然,你若有同谋,可与本公子讲,本公子当酌情考虑,适当给予你减刑。”
籍峻闻言,只是连连叩首,口中连连惨呼饶命。
赢高自腰间拽下玉佩:“令!今咸阳府令,为官一方,不思为民谋福,反而欺压良善,巧取豪夺,欺上瞒下,依大秦律,当判腰斩,本公子怜悯,赐削首之刑,韩信,由你来行刑。”
韩信闻言,双眼通红,自腰间抽出长剑,恨声道:“狗官,我这就结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