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娇娇是因为没想到江瑾的母亲的死可能是因为轩和帝所为,而江瑾则是眼底鄙夷,鄙夷轩和帝的虚伪。
“淮之,别听这贱妇胡言乱语!”
而轩和帝看着死透的二人,则是心底一阵喜色,敢祸乱宫闱,都该死!无论宋香菱是否知晓先皇后之死,他都要她永远闭上嘴!
江瑾早已经看明白了轩和帝的嘴脸,闻言后不言不语,他以为杀人灭口了,那些曾经的秘密就都能掩埋了吗?
他静静看着高堂之上,那个自私自利,不仁不义,杀妻杀子的虚伪君王,片刻后才道。
“父皇,一切事宜,儿臣自是心知肚明的,又岂会相信这一面之词。”
轩和帝闻言,则是脸上浮现出慈祥笑意,“父皇就知晓,淮之最是明事理。”
沐娇娇在一侧看得分明,她只觉得这帝王不但无情还无耻,同时也看出来了,只怕江瑾早已经知晓夏皇后的死和轩和帝有关,她内心一阵痛惜,伸手抚上了江瑾的手背,以示安慰。
而江瑾现在只觉得恶心,随后感受到了手背上属于沐娇娇的柔软温度,压下心底的不适,突然没了和轩和帝纠缠下去的兴趣。
“儿臣有个不情之请。”
“淮之,你说,你今日平反有功,什么请求父皇都满足你!”
江瑾闻言,语气温润平淡,没有起伏,“今日所为两件事,一是册封江明昭为皇太孙,二是父皇下罪己诏吧!”
“你说什么?”
轩和帝闻言不敢置信,“朕何错之有!想他江明昭一个罪太子之子为大虞储君,也绝无可能!”
“戕害发妻,谋害嫡子,污蔑忠良,听信奸佞,这一桩桩,一件件,父皇需要儿臣细数给你听吗?”
“而且,父皇现在是没有明白自身处境吗?我并不是在和你商量!”
这话一说完,江瑾便牵着沐娇娇和江明昭转身走了,他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弑父杀君。
也不是他江瑾不敢,而是觉得沾上了这种人血,他嫌脏。
“啪!”
“逆子!都是逆子!”
身后是轩和帝歇斯底里的大骂声音,脸上都是狰狞和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