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情和水无意惊喜道:“你是容儿的徒弟,他还好吗,当年一别,我们可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沈兰君心中痛楚,道:“师父他在栖云峰中了萧宝炎的毒手,已经仙去了。”
花无情和水无意大惊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
沈兰君便将栖云峰上师父也为了救自己,被萧宝炎打成重伤,又在死前将功传于自己,最后魂飞魄散的事详尽说了。
水无意听完后,气愤至极,起身拿剑,对花无情道:“师姐,你我多年的恩怨,今日算揭过了,那‘九龙印’逼人太甚,三年前谋害了萧郎,现在又连容儿都没放过,在萧郎的三个弟子中,容儿可是最让我们疼爱的,我们是看着他长大的,我这去为他们师徒报仇。”
花无情拦住水无意去路,道:“师妹,不要去,萧郎和容儿的仇当然要报,但你也知道‘九龙印’武功高强的很,那‘九天真龙绝’能吸纳世间英雄豪杰气运,为自己所用,威力无比。”
水无意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花无情道:“这场恩怨由来已久,千百年来,巫山派乃至天玄三派历代掌门名宿,潜心修习本派独门绝技,与‘九龙印’缠斗,结局往往输多胜少,师父和师叔无不是输在‘九龙印’手上。萧郎是昆仑派掌门,在天玄三派里早没有敌手,都不能赢他们。以我们姐妹俩现在的修为,也绝非那萧宝炎等人的对手,去了恐怕只有白白送命。况且北魏龙城太学院千里迢迢,又为北魏军事重地,守卫不可谓不森严,我们先回‘离尘闲居’,好好商议一番,想个万全对策才行。”
水无意点头答应,沈兰君扶起花无情,三人回到离尘闲居,各自回房盘坐,运功调理。
花无情和水无意毕竟内力深厚,在打斗中伤势不重。三人服用了巫山派的疗伤回补圣药,沈兰君又服用了些巫山霁月玉露,论药石疗伤,巫山的疗伤药的确是一绝。三人静坐吐纳,约摸一盏茶的功夫,都已恢复如常。
沈兰君被花无情请到居室花厅,见水无意坐在左首位,笑眯眯看着自己,心中奇怪,也不好开口相问,便坐在旁边。
花无情对沈兰君道:“兰君妹妹,我和这位水师妹是看着容儿长大的,既然你是容儿的徒弟,也不是外人。你来到这里遇见我们,也算是天意吧。”
沈兰君行礼道:“花姐姐,你跟太师父相识,论资排辈来说,那我岂不是应该称呼你们太师叔才对。”
花无情笑道:“若按派中的辈分来算,我们与你师父是同辈,同为天玄派七十六代弟子,你要称呼我们为师叔,不过你我相见如故,何必拘泥俗世礼节,你和我们就以姐妹相称罢了。”
水无意也含笑应允,朝沈兰君仔细打量一番,道:“师姐,兰君妹子生得这般俊美。”
她对沈兰君道:“难怪容儿生前为了救你,把所有的功力传与你,他定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