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既然你那个表妹韩欣现在就在跟前，咱们俩就把那份离婚协议给签了吧，也让我好给你们腾地儿。”

沈瑄故意摆出一副亲昵的模样，冲着门边站着的韩欣看了一眼，随即猛地凑到厉司渊身边低语道。

厉司渊皱起了眉头，目光定在忽然出现的韩欣身上，心头涌上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抿了抿嘴唇，强压下心底的怒火，一把拽住沈瑄的手腕，冷冷地说：“沈瑄，你竟敢算计我。”

“她自己跑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瑄假装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仿佛她曾倚靠过的那片肌肤在他身上都变得多余了。

接着，她抬高下巴，当即毫不客气地质问道：“厉司渊，这婚你离还是不肯离？或者说，你要我，还是她？”

“你……”他满脸通红。

自己竟然被沈瑄摆了一道。

作为男人尊严在一瞬间被她践踏在地，厉司渊心中腾起一团怒火，理智瞬间被怒火烧得一干二净。

转眼间，他狠狠地抬起她的下巴，眼神中满是杀气，怒斥道：“沈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

沈瑄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厉司渊，这婚，你到底离不离？”

她确信自己已经洞察了厉司渊的心思，因此才迫使他在韩欣跟自己之间作出选择。

不论他选哪一边，对沈瑄来说，她都是赢家。

所以她并不在意厉司渊是否会在韩欣面前签字。

她根本不在乎什么答案。

她要的是结果，一个能让她全身而退，摆脱他无尽纠缠结果。

或者是让他完全赤裸裸地将他心中的白月光给羞辱一番。

让他亲自去告诉韩欣他的选择，毕竟这种痛快远胜于她拿刀威胁厉司渊离婚。

“沈瑄！”厉司渊咬牙挤出了这三个字。

他从未见过沈瑄如此咄咄逼人一面。

“厉司渊，你不是想要韩欣吗？如果你真爱她，就立马签字离婚。”

沈瑄也不甘示弱，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坚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