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消息后,也顾不上穿了。
“好!好啊,章亥一入城,那林标必不能守住,今日就能见分晓!”
“不错,厮杀了两天,广元县的兵力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只是那群蛮人杀了我们派去的使者,且始终没有动静。”
陶文微微皱眉,那野人镇的蛮人太过可恶。
侯青山却一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
“先生,这反而是好事,说明杨临一死,他手下的将领都指挥不动那群蛮人了,也省得他们出来捣乱。”
“主公这么说也有道理,野人镇的蛮人士卒虽然不多,但各个勇猛异常,上次偷袭我军可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也不知那杨临是如何说服他们的。”
“无非是许以重利罢了,等本官夺下广元县,也能利用他们,别忘了南边还有个大营。”
侯青山说到这里,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一直以来,西江府大营都不听他的,让他很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等到晌午时分,一匹快马急驰而来。
戴着草帽的男子翻身下马,直接来到陶文身边。
“城内局势如何?”
陶文迫不及待,立马问道。
男子脱下草帽,从帽檐的夹层中取出一张薄薄的丝绸,上面写满了字。
“先生,城门如今已经进不去了,但我和丁掌柜事先早已约好,这就是在约定的墙角处捡到的传信。”
男子说完,恭敬地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陶文。
陶文接过后,小心翼翼地将其翻开。
很快,他的脸上就写满了兴奋。
“这封信真假可否确定?”
“能,那个墙角是我前两日刚与丁掌柜确定,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好!”
只听陶文大呼一声,连忙拿着丝绸找到了侯青山。
“主公,那林标不敌李剑和章亥联手,已经兵败,龟缩在城南一带,且被丁求说动,要投靠主公!”
“什么?林标要投靠本官?”
侯青山握着紫砂壶的手都有些颤抖,纯属激动的。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陶文点了点头说道:
“信中所说,今晚丑时,他将在南城门上举火为号,打开城门迎主公大军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