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杨岳依旧没有与他们说话,而是叫他们身边的文吏到后面调取卷宗,关于易安坊所有的卷宗,都已经被送到了帝御司,很快关于七人的卷宗就被于释端到了杨岳面前的木案上。
“从你所持的特许文牒上录写可知,你与友七人于安惠二十八年去岁日,由青州齐山郡檀香县出,一路北上,经曲阳,安河,怡安,淮南四郡十六县,沿凌江入都郡,再经凌江县入召都,此来只经过了八日行程,在第九日,也就是安惠二十九年元月八日由南门进入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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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人!”
“前三日在上虞坊王家酒楼寄居,第四日至今,都住在易安坊零七,别名小竹居?”
“是的大人,此处房产为家中长辈购置。”
“为何前几日不曾居住?”
“一开始没有找到小竹居所在,又因为起了玩心,懒得打扫。所以等玩够了才去的!”
虽然被发现了一处疑点,又不能说是后面才收到的信件,陈瑾只能找一个相对靠谱的理由回答。
“今日鸡鸣之后,所在何处?”
“与好友七人在荆山坊余楼紫苏过夜,至午后返回易安坊,才知道我们住的小竹居被烧毁的消息。”
......
“好了,于释带他们下去吧!”
此后又问了他们几人差不多的问题后,就让于释带他们回到了小院,至于问什么时候走,却没有得到答复。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还留在帝御司的也只有陈瑾几人了,
帝御司正厅内依旧灯火通明,烛影之下,依旧是人影攒动。
在帝御司的正堂之上,所呈案牍于桌案之上,已经垒有半人之高。
卷宗在已经查验摘录后,汇集在一册。杨岳无法在其中信息找到一点点的异样,无论是入城记录,还是在召都内的一切动向备案,都是记录在册,并无一处可疑。
虽然杨岳没有看出陈瑾几人的可疑之处,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几人并不像看起来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