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冬天去东北,一定要舔一次铁栏杆。
你若是不跟我说,冬天在东北一定不能舔栏杆也就罢了。
要是说了,我还就非舔一次不可了。
因为,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一个正常人还真不一定能想到,在大冬天的,到户外去干舔铁栏杆这种事。
先不提脏不脏吧……这个都不提,还提什么?
反正等闲是不会有人想到去舔栏杆的这种事的。
只要你不特意强调的话。
当然,你的初衷也是为了别人着想。
可有句老话说得好:
听人劝,没脸面。
亲身体验,悔不听劝。
古人语,诚不我欺。
赵高这次倒是听劝了,因为他以前亲身体验过。
但其他人可就未必了。
冯去疾打量着手中的小米辣,心想:我连花椒都曾生食过,这小玩意儿,能有多辣?
还需要用冰水镇之?
冯去疾直接吃了一口小米辣。
然后——
整个口腔好似被烧灼了,几欲喷火。
冯去疾痛苦的模样,瞬间被一旁的李斯发现。
李斯见状,直接扔掉手中的小米辣,大呼道:
“此物有毒,护驾,快护驾,有人要行刺陛下。”
此时,夏无且立马向秦始皇走去,手中紧紧攥着药囊。
若还有人能追着始皇绕柱走,他必再给其一下。
秦始皇的目光直视赵佗,并未言语。
因为冯去疾的异状和李斯的言语,大殿之中已渐生混乱。
很多大臣警惕地盯着赵佗。
而赵佗自是知道冯去疾此刻究竟是何种状态,于是急切道:
“右丞相无事,右丞相无事,快饮冰水,快饮水。”
李斯看了一眼赵佗,来到冯去疾身边,道:
“冯丞相,无恙否?”
冯去疾此刻早已辣的说不出来话。
他正弯着腰,将口中的小米辣吐出,且不断吐出口水,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感觉他的嘴似火烧一般,连说话都困难。
冯去疾强忍着辣,沙哑道:
“水,水。”
旁边有人立即将水递上,冯去疾接过,立刻猛灌了一口。
然后又不断漱着口,并将水咽下。
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其他大臣见此,已知冯去疾无事矣。
冯去疾看向赵佗,舌头依然有些无法捋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