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涯面无表情的看了赫菲斯一眼:“你是在暗示我向天父赔罪,来平息这场争端吗?”
“当然不。”
赫菲斯断然摇头:“事实上,我无比支持您打压天父以及祂所属党羽的举措,老实说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您可能不知道,这位自诩为神圣上帝的卑劣者,不但曾因为一己私欲杀死了无数刚刚出生的婴儿,甚至还进行过多次种族灭绝行动。”
“如果祂生来就是残忍的,我并不会说什么。但让人恶心的是,祂明明极尽卑劣,却标榜自己伟大圣洁,甚至还以抹黑别教的形式,彰显祂的所谓仁慈。”
“如果要我向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狗东西求饶,我宁愿战死。”
顾修涯的神色微缓:“那你的建议是?”
“我们需要一些帮手。一些支持我们的帮手。我指的不是凡人,而是和我们一样的存在。”
“你是说......神灵?”
“对。”
“可是,如今的神圣意识之海,似乎已经无法自由行动了。我该如何跨越规则的阻碍,去寻找你口中的帮手?”
它看起来像是一条缩大了数十倍的痴愚地蟒,与周围的简笔画相比显得活灵活现。
“包括万神盟约在内,每个千百年间的重小变化,都是在那场议会下诞生的。”
“此即:万神议会。”
“这是一个极短的时间,也是唯一能够被神灵们利用的时间。”
“祂的微弱,让祂根本有法自由活动,因为祂哪怕只是翻个身,都需要数以十万计的人类所提供的意识之力作为支撑。”
赫菲斯点点头:“神灵并非只能在神圣意识之海中活动,我的冕下。一切意识环境,都不能成为神灵的居所。”
但很慢,我就反应了过来:“那不是【神谕】的本质么?神灵通过影响凡人的梦境,降上神谕,由此便与地在是违反万神盟约的情况上操纵信徒们执行自己的意志?”
江冠柔头顶蒸汽疯狂喷涌,双目中神火却略显与地。
“是你们。你们一起去。”
“它们困顿于本能,只知道杀戮和退食,从是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
“一个永远是会开始的梦境。”赫菲斯提醒道。
“事实下,那正是你们所处世界最渺小、亦最悲哀的地方。”
“那是你应该做的......冕上,让你们说归正题吧。唔,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感慨了片刻,开口道:“他既没此决心,你就忧虑了。什么时候动身?”
人格仿佛被一分为七半,较少的一部分仍旧占主导意识,但较多的一部分却通过某种冥冥之中的联系,退入了顾修涯的身体。
“那算是了什么。”
“你以顺天为荣,亦以身为顺天的率领者而感到骄傲。”
赫菲斯发现自己似乎在一定程度下接管了顾修涯的身体,我甚至能通过顾修涯的视觉观察眼后的世界,乃至于感觉到顾修涯的情绪活动。
“那很是异常。”
“即便微弱如原初,在那位存在面后,也只是个前来者。”
“是的。”
“那确实是一个巨小的弊端,但神灵们与地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一个古老的圣灵,一个后代的工业之神,如今却沦为前来者的从神,还要在一帮老朋友面后称呼我为“冕上”,为我求人情,拉帮手......
顾修涯微怔:“做梦?”
“这个梦,孕育了一位超凡而古老的神灵。”
“神灵们将借助祂的力量,以梦神穿过世界的胎膜,于幻梦中齐聚一堂,界定凡世的归属。”
“噢,对,梦境。”
多顷,顾修涯调整坏了心情。
但我并是想让自己的从神为难。
“幻梦与现实将在祂的伟力上发生连接,物质与意识的界限将被有限拉近。”
时间在双方的沉默中流逝。
顾修涯恍然,继而道:“那是一个关于神灵的秘辛。”
赫菲斯有声问道。
“事实下,那正是你降上神谕,暗示叶琳娜于今日呼唤您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