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臻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那个大祭司。如他猜测的那样,自己那种带着侵犯的目光能被对方感知到。
这次对方只带了几个亲信前来,而他也没有离开而是等着与对方见面。
“阁下为何三番五次明目张胆的窥探我族营地。”大祭司开口,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话语中的错误。在他想来这是对眼前之人最贴切的形容了。
“卧槽,你会说我那个世界的话?”这次轮到李玄臻震惊了,不过想到对方半年前就抓住了他们口中的异族人,想来半年内发生了不少枯木落不知道的事情。
大祭司没有回答李玄臻的问题。自己都开口说话了,对方还有什么问出这个问题的必要吗?他将注意力放在李玄臻身旁的族人身上,这个人他记得。
枯木落的父亲算是族里数一数二的猎人,族人在枯木落父亲的带领下打猎经常满载而归。可惜他的儿子没有继承他父亲的天赋,还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身为男子,在战斗方面甚至不能颖赢过族里的一些小孩。
此时他注意到对方身上出现了战纹,并且这战纹似乎与他父亲的战纹不同。他父亲的站位主要集中在胸部和背部,延伸到手臂之上。
“你干的?”大祭司看向了正在看戏的李玄臻。对方似乎在等待自己发现枯木落身上的异常,这让他更加笃定这就是对方的手笔。
异族人果真狡猾,是想让自己屈服在他们的手段之下吗?
一想到自己养父的战死,虽然自己一直很是嫌弃那个满脑子都是肌肉的养父,那个拒绝自己多次的养父。明明他身为族里最强大的战士血脉才最需要延续,结果自己好几次为他寻觅的配偶,人家女孩子都同意了,他不同意。说什么族里还有那么多单身的族人,他不能作出这种不利族人发展的事情。
大祭司当初用药才让自己的养父勉强留下了几个子嗣,如今自己还要替他们保住族长的位置。他不甘啊,明明部落已经在他和他义父的带领下越来越强了,可是这些外族人总来坏他好事。不过最后他不得不按住性子,毕竟自己这两天已经见识过了对面这人的手段。
他突然有些理解异族人口中的退休了,难怪那个看着很颓丧的异族人一直念叨着退休。
“你要什么?”大祭司问出了这个问题,并阻止了自己手下开口说话的机会。反正对方也听不懂。
“在这里说?”李玄臻看向那个似乎一下子颓丧起来的大祭司,不知道对方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