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伊默然，泪水早就不自觉在眼眶里打转，“她现在怎么样了。”

“哭累了便睡了，又惊醒继续哭，反复如此。”林衍一想起她哭泣的模样，心里就会被猛然刺痛一下。

“换做是我经历这种事，真的很崩溃，完全就忘不掉。”

赵欣伊代入进去，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想一想都可怕，更何况是亲身经历的苏悦。

林衍眉心紧皱，深吸一口气，再次重复那句话，“如果她走不出来，我娶她便是。”仿佛许下了某种承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荒唐的想法，他只知道在知道事情的那一瞬间，他体会过从来没有过的心痛，仿佛下一秒就要疼得离开人世，那是对她的心疼。

他知道她身上的一道道淡红，一定是她拼命揉搓留下的痕迹，他清楚那件事一夜之间摧毁了她，她一定会把一切事归结于自己身上。

他什么都知道，他舍不得她折磨自己，那绝望无助的表情，他心疼至极。

他对她是什么感情？是长时间习惯她的陪伴？还是一直以感激她的帮助？亦或者是单纯的朋友之情？或许是未可知不可察的情愫？

或许这些条件都成立他承诺的借口，亦或许无法成立那假设。

当时的他，现在的他是没犹豫，没顾及，一种冲动，一种决心说出那句，“我娶你。”

赵欣伊心口猛然一跳，咽了咽口水，反复确认没听错他的话。

“哥，你在开玩笑吗？”

林衍缓缓摇头，“到现在为止，我确定我是认真的。”

“那你